黑澤看著他這瘋樣 ,連忙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他的聲音顫抖著說道:“不不不,不用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想要飛走,但卻發現自己的翅膀已經被時溪緊緊地按住,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想跑?”時溪冷笑著,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狠辣。
他用力捏緊了黑澤的翅膀,讓他感受到了一陣刺痛。
“你以為你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嗎?!乖乖聽話吧!”
黑澤:dna動了。
只見黑澤瞬間從柔弱小白兔切換成陰暗大反派,挑起時溪的下巴,一臉玩味。
“男人,你這是在命令我嗎?你拿什麼資本來命令我!”
時溪瞳孔微眯,給黑澤打了一針鎮定劑下去。
黑澤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因為病被強行治好了。
他試圖掙扎,但時溪的力量也不輸於他,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此刻,他只能祈禱自己能夠找到逃脫的機會。
黑澤:嗚嗚不就不應該拿他針管。
“對不起,我的錯,我不應該偷摸拿你針管的,實在是抱歉,你能原諒我嗎?”
黑澤把兜裡的針簡拿出來,很乾脆的認錯了。
反正看這人一臉腎虛之樣,肯定跟針管有點關係,黑澤可不想變成他那樣。
本來只想嚇他一跳的時溪沉默了,因為他其實沒意識到自己的針管不見了。
趁他愣神這一空隙,黑澤扛著諸伏景光火速逃跑,不敢做一秒停留。
時溪在後面看著他狂奔的樣子舔了下嘴角,喃喃自語。
“他會喜歡小皮鞭嘛~”
已經逃遠的黑澤,自然沒有聽到這聲低喃,現在的他正在給降谷零發威脅簡訊。
當然,威脅簡訊自然是用神秘號碼發的。
點選傳送鍵後,黑澤看著在椅子上躺屍的諸伏景光默默嘆氣。
“景光醬到時候不要怪我啊,算了,你應該猜不出來的吧?”
“造孽啊”
在某安全屋內。
降谷零剛剛結束店裡的工作,疲憊地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瀏覽上面的任務列表。
然而,看到那些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任務時,降谷零是臉色肉眼不可見的黑
"還是沒有取得他們的信任啊!怎麼會這樣?"
降谷零喃喃自語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眉頭緊皺。
組織交給他的任務到現在竟然還是些只有外圍人員才會去執行的瑣事。
甚至連分配給他代號成員才會做的任務,也都異常簡單。
這一系列現象讓降谷零意識到一個殘酷的事實:他仍然未能獲得組織的充分信任。
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降谷零深知自己即便再繼續努力工作數年,也無法傳遞出有價值的情報。
而高層那邊也早已對他心生不滿。
如果不能儘快有所突破,那他恐怕將成為犧牲品之一,被用來提拔其他人。
面對如此艱難的處境,降谷零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必須找到一種方法來改變現狀,但又要小心不引起組織的懷疑。
時間緊迫,他需要迅速行動起來
手機突然傳來“叮咚”一聲,一條簡訊彈出來,吸引了降谷零的注意力。
降谷零將目光移向那條簡訊,點開一看。
短線上方的開頭就是:【你好,我親愛的老鼠】
看到這句話,降谷零心裡咯噔一下,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傳遍全身。
他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地盯著螢幕,眼神充滿了疑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