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折騰,求殿下看在老爺的面子上,出手救救小姐吧!”
小桃的哭訴,聽得鳳芷俊眉微皺,只見沉默中,他不發一言,看在面前急切悲坳,淚流滿面的小丫頭,他修手慢抬,將筆墨歸為,接著抬眼沉吟了一下,口中說道:“你下去吧,救你家小姐之事,本王自會定奪。”
冷漠的話,沒有太多的感情,很顯然是下逐客之命。見此,小桃重重的磕了下頭,接著起身,走了出去。
宸王府中,風景極好,站在門外,小桃抬眼,望著天空那捲卷舒舒雲朵,她凝眸而望,神色悲傷:“夫人,難道小姐此生就不能如一般人家的女子普普通通的生活嗎?小姐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不讓她陷入這天下的紛紛擾擾,可是宿命之說,難道就真的逃不開嘛?夫人,小桃怎麼辦,怎麼辦…。”
身影,是落寞的,神情,是黯然的,小桃垂下眼,看著這滿府春色,終是幽幽的低低而道:“小姐,你放心,小桃此生,一定護你周全!一定,一定…。。”
“那個白衣男子是誰?是你們派來的嘛?”郊外的一處密林中,鳳茗看著法覺寺住持覺能,口中問道。
聞言,覺能搖頭,抬腿上前一步,單手作佛禮式道:“不是,國主只派了一支死士前來,至於其他的,我並沒有接到指示。”
“不是你們派來的?不可能啊,那男子目標明確,就是要殺墨闌溪,如果不是你們滄漠派來的,又怎麼出招那般狠絕?對了,會不會是你們國主後指派的,還來不及通知你!”
“不會,國主有令向來都是透過我這邊安排的,斷然不會貿然行動以壞人大局。”覺能猶豫,開口否認。
“那會不會是你們太子燕如歌指派的人?”
“那更不會。太子他為人正直,光明磊落,定不會做如此被地之事。”覺能搖頭,一口斷定。
見此,鳳茗沉思神情,心中不解的摸了摸下巴,緩緩說道:“那究竟會是誰呢?天下間,不想天凌,祈瀾結盟的,除了我和你們國主,難道還有第三方人嘛?”
“……這個我也不知,如今死士已亡,任務又未完成,我須儘快傳書回去,將昨夜之事稟告國主,看看是否能查處那男子的身份。”
捻著佛珠,覺能佛禮式的朝鳳茗一拜,接著正聲,親口而道:“九殿下儘管放心,如今你已同滄漠達成協議,國主他定會依照約定助你登上天凌寶座,所以今後,我們還得多多彼此照應。”
“這個自然!只要貴國主能說到做到,鳳茗也一投桃報李,答應貴國主的全部條件!”笑著看向覺能,鳳茗隱隱得意。
見此,覺能點點頭,鞠禮而笑。
“一定!”
“一定!”
還不知道簽了什麼不平等條約,意見一致後,鳳茗和覺能各自轉身,向著兩個方向而去,樣子生疏,表情陌然,似乎彼此間就從沒見過…。。
山洞中,林遺音幽幽的轉醒,似乎身上似乎恢復了點力氣,不再如昨日那般無力。不知道是因為玉無軒內力的關係,還是肖月白的藥起了作用。
微有點吃力的支撐起身子,林遺音抬眼而看,只見自己身上披著肖月白的那件白衫,而肖月白則整個人不見人影。
胸口隱隱的痛,甚至還感覺有些火辣辣的,林遺音明白肖月白昨夜給她上的藥極好,不然以她傷口的程度,此時恐怕絕不是隱痛而已。
哎,這麼好的藥,可惜浪費了一瓶。
伸出手,輕拉上自己昨夜被扯破的衣服,林遺音小心,儘量不觸及傷口。
“你醒了。”
這時候,一句話語響起,林遺音轉頭,只見夕陽下,肖月白一身月白的站在洞口,昏黃的斜暉灑照在身上,如入塵的仙人般,俊逸灑意的交映光輝,翩塵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