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給別的女人一杯羹。
“我想辦法解決的。”努力剋制慾望。
她撐起身,警告地看著他,“喂喂,我告訴你,我可不跟別人共享男人的。一不衛生,被傳染得病多倒黴。
“我現在只有你。”
望著他深情的瞳眸,她吻吻他受過傷的臉龐,“好,那就只有我。”月光朦朧由窗外透入,柔和了他臉上猙獰的線條,她喜歡他這樣毫無遮掩的樣子。
“把夢姬放了吧,逐出島就好,我不愛你這殘暴的樣子。”曾經他是個會為受傷的小鳥哭泣的小男孩,她想幫他把那個溫柔的小男孩找回來。
點點頭的風炎魂感受著從壞死肌膚傳來的酥麻電流,他以為他的半邊臉沒感覺了,內心有股暖流緩緩地邁向眼際。“好,那就不殘暴。”
一室的靜謐寧馨,忽然被驟響起的敲門聲給打破。他皺起眉一問:“什麼事?”
百蕊在門外回答,“鷹王,大公在大殿上等候。”
風不群,那個老傢伙這麼晚找他要幹什麼?
他起身著衣,邊對床上慵懶的身影囑咐,“乖乖待在床上等我,不許亂動。”聽話的女人才能獲得寵愛。
嬌軟的女音回道:“如果我尿急怎麼辦,是憋成膀胱炎還是直接尿在床上,前者我不喜歡,後者我怕羞,你想我把床背在身上,是不是也算待在床上?”反正她沒離開床一步,夠乖了吧!
“海兒……”她能不能一天不讓他頭痛。
“吼!你瞪我,人家實話實說嘛!乖乖兩個字真的很難寫,你要不要先示範一遍給我看。”做人太老實也不成,他真是挑剔。
“聽話,等我回來。”
嘟著嘴的龍涵玉是有些不太高興,她不想當只長有翅膀卻飛不高的黃雀鳥兒,那會扼殺她的熱情和朝氣,她的人生會變黑白的。
看著風炎魂的身影消失,她頓感寂寞地嘆了口氣,“唉!我變成棄婦了。”怎麼越來越不能忍受沒有他在身邊的時候啊!
但她是真的孤獨嗎?空氣中隱約漾動著異樣的波動,心情不太好的龍涵玉決定找某人開刀了。
慢條斯理的穿上她被急切剝光而丟在地上的衣物,惹火的身材只要多看兩眼就有噴鼻血的危險。
“你捂著眼睛幹什麼,別告訴我你沒有從頭看到尾,小心針眼先生找上你。”她的無限春光呀!全便宜這個愛算計的守財奴了。
嗤聲很輕,似在嘲笑她的稚語。
“我說淳哥哥,你日夜跟著我不煩嗎?你沒發覺我們家鷹王哥哥已經起疑心了?”人呀!真的不能太遲鈍。
“起什麼疑心?”遲疑了一會,夏侯淳現身了。
就知道瞞不過這個小魔女,早知道就在看完好戲後落跑,省得現在被人逮到沒買票。
“你的隱身術的確很厲害沒錯,但是細微的呼吸和存在感對敏銳的人而言,只要多用點心就察覺得到。”而他隱藏不了自身獨特的氣息。
風炎魂只是懷疑,不時望向空無一人的角落,時而顰眉,時而生惱,三次中有兩次險險中斷他們正在……呃,相好的舉動。
他沒聲張只是在等待最佳時機,好一舉找出差點讓他成不了好事的原兇。
“你是說他發覺我了!”看樣子他下次要離遠點,儘量不……呼吸。
“你說呢?”
“哼!我要看得出來就不用為你這個小魔女出生入死,一整天淳哥哥、淳哥哥地喊得我心驚膽跳……”驀地,他似想到什麼的睜大眼。“你叫我……淳哥哥?”
“我不叫你淳哥哥要叫什麼,夏叔叔還是侯伯伯?”她故意裝童音,瞎叔叔、猴伯伯的喊得好不熱絡。
空氣中傳來掐住氣管的喉音。“小魔女,你幾時恢復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