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
比如她的姓名、她三個月前的過去。
“曾經發生的事不會被忘記,只是想不起來而已。”
“曾經發生的事不會被忘記,只是想不起來而已……”她眉頭越蹙越緊,“哎呀,不想了、不想了,一想我頭就痛。”
她的目光不意瞟到緊環在自己腰間的鐵臂,隨後又意識到自己和他貼靠得極近,她想起上回和他共乘鷹馬時那個意外之吻。
“真討厭,該想起來的想不起來,想忘記的偏偏忘不掉……赫,你的……你的手在幹什麼?”
“摸你。”準確的說是摸她的胸部。
誰叫她在他懷中一直動個不停,把他的慾望喚起,她有責任滿足他。
“不要亂摸啦!”她的臉都紅了,但不是因為害羞。忍不住呻吟一聲,她伸出手抓住他不斷蠢動的大掌。
熾熱的唇從她耳際滑向她的頸,唇是熱的,面具是冰冷的,肌膚上冷熱交雜的觸覺引發她陣陣快感。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纏,雙臂箍住她柔軟的身子,唇回到她頰邊,吸吮她誘惑力十足的了香。
“唔……”被撩起的情慾迷茫她的理智,直到風吹過身體一涼,她才驚醒過來。
老天,她的衣服咧?
童海兒瞄到自己白色的上衣在雲間飄蕩。
“啊!你這個大色狼,我的衣服啦!”她雙手捂著只剩內在美的前胸。
要不是今天穿褲子難脫,她現在鐵定是光溜溜的宛如初生兒。
“礙事的東西不要也罷。”
“喂,你幹麼!”他真的朝她的牛仔褲下手了。“你忘記我現在‘不方便’嗎?”大姨媽來泡茶,請不走。
手一頓的風炎魂挫敗的低吼一聲,“該死的女人!”
不知是在罵她還是她的……
大姨媽。
第五章
有誰月經一來半個月。
那不叫正常,而是有病,要早點找醫生根治,以免失血過多而提早見閻王,不得不和繽紛絢麗的青春年華道聲再見。
而異於常人的童海兒天賦異稟,大姨媽一來聊天就不走了,她還能活蹦亂跳的看不出一絲憔悴,精神飽滿地自找樂子。
風炎魂找來中、西醫同時進行診斷,不管是脈象或是斷層掃描,檢查不下數十回,得到回答竟是——正常,因為據她說她是屬於突發性經期,一年只有來經一次,時間較長,是尋常人的三、四倍。
所以她的大姨媽捨不得離開是在醫學可以理解的範圍內,雖然他們十分納悶她的身體像有異常電波,每當診脈或是儀器掃描時,總會出現不尋常的脈象和掃描器故障現象。
但是,檢驗結果的確沒有毛病,而且也無貧血現象,健康得足以跑上五千公尺仍遊刃有餘。
“王,你的氣……消了沒?”
問這話簡直是找死,他正火大,而且想殺人。
殺了那個該死的大姨媽。
一人發怒,他們全部都得遭殃,就只為了一個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小女孩,想想還真是有點嘔,幾個大男人居然被她玩弄股掌之間。
“要屬下為你找幾個稚嫩的女體嗎?”
看著身前以極小心的惶恐語氣提問的手下,風炎魂沉下眼,冷厲又憤怒地瞪向臉上青紫交雜的暴虎。
剛才“運動”了一陣,暴虎此刻狼狽的模樣就是他的傑作,本以為流汗之後應該就會舒坦些,哪知道心情是更加煩躁。
“你說什麼,想去後山的冰池泡上十個鐘頭嗎?”
冷靜冷靜一下生鏽的腦袋。
“咳咳……我想王若仍不滿足,可以直接找那個禍害……”誰種的因,誰就得負責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