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厲蕭洛看著曹力反常的表現,疑惑道:“難道曹總管不進去?”
“哎喲,太傅哪裡的話啊,這不是折煞咱家嘛!陛下早有吩咐,除了太傅任何人不得進入。”曹力急急擺手,驚恐萬分。
厲蕭洛眉頭更皺,思岑道:“難道陛下,這次會有大動作,不然怎麼連曹總管,都不得近身,要知道,他可是從小跟隨者陛下”
厲蕭洛越想越覺得事關重大,當下便不再猶豫,跨門走了進去。並把一切不切實際的想法,緊捺心中。
“嘎吱!”隨著大門的關閉,整個大殿隨之一暗。但厲蕭洛的心,卻是陡然提了起來。
一見大門關閉,厲蕭洛便急急見禮。“陛下,微臣這次前來,主要是前太子”
話音未落,白帝便截言道:“此事寡人早已知曉,只是,不知太傅對此事有何看法,而又有何打算?”
厲蕭洛微微一怔,雖然白帝的問題,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卻是,完全沒有應對之策。面色更是一陣尷尬,不知如何言語。
時過良久,厲蕭洛只有硬著頭皮,應付道:“依微臣所見,為今之計,唯有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難道你要讓我,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淪為階下之囚,卻還不聞不問?這樣讓我金族,顏面何在?而寡人又如何自處!”白帝一聲冷哼,大為氣惱。
“陛下,老臣不是這個意思。”厲蕭洛更為尷尬,就連白帝這無由之火,也不在他預料之中。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白帝一句反問,頓時令厲蕭洛變得啞口無言。
厲蕭洛略微思岑,直言道:“陛下,你認為是你的面子重要,還是怎麼金族重要?又或者,是白少昊一個人命重要,還是整個金族,數十萬將士重要?還是數千萬無辜黎民重要?”
厲蕭洛此言,此話簡直比大逆不道,還大逆不道。
但白帝卻找不出,任何反駁之言。霎時,整個局面陷入了,更為糾結的狀態。要不是白帝已多次領教,厲蕭洛的脾氣,更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金族。估計他早已身首異處了。
而整個朝帝宮大殿,也因為厲蕭洛這一句話,變得落針可聞。
到最後,還是厲蕭洛先行打斷,這尷尬的狀態。輕言道:“陛下,微臣知道你對前太子,寵愛有加。可是,如果你為了自己一個人的愛,而捨棄數萬子民。又讓我們金族如何自處?”
“先不說連連徵兵,百姓早已怨聲載道,更何況,還有一大堆人,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就等著你一衝動,好攪渾這潭死水。”
白帝微微一嘆,淡淡道:“愛卿所言,寡人又何嘗不知,只是寡人又如何能容忍,太子流落在外,做別人手中的傀儡”
厲蕭洛看著眼前,這滿臉慈愛,沒有半分威嚴的金族帝尊,心思狂湧。有時候,甚至連他自己都在想:這世間到底是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權勢?——金錢?——美女?
——又或者是,親情?
但是,直到這一刻,他也沒了解清楚。
厲蕭洛略微整理心緒,淡淡道:“陛下,微臣也知道你的猶豫。可是,你就算把太子接回來又如何?你可不要忘了,我金族現在,已經有了一位太子啦!”
‘有了一位太子’這六個字,落在白帝的耳中,卻如同平地驚雷,整個人都蒙了起來。瞬間一愣,喃喃自語道:“對啊,我金族已經有了太子,有了太子”
厲蕭洛一見計策成功,立馬曾熱打鐵道:“陛下,不單前太子此事,如今中州的微妙局勢,更是容不得我們半點馬虎。”
“如今我們金族,早已不是人族第一了!相反卻是最弱的一方。要是我們在輕舉妄動,只怕會被群起而攻之,吞的連渣都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