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了,你看看她之前是如何對待你的,和她那個媽一起算計你,你都伺候你爸一天一夜,又沒有吃的送來,你愣是堅持了下來,然後就大病進醫院掛水,那麼多人看到你生病掛水,可他們還不是說你不孝順,就陪了你爸一夜就很早離開,之後沒有再出現的話。”薛佳寧雖然知道這事全都怪在肖美麗的頭上不對,但是這事總歸她也有點責任不是麼。“特別是你媽會死,還不是肖美麗媽媽的原因。”和肖柔柔在一起做了兩個月的生意,薛佳寧也是知道了點肖柔柔當初家裡的那些事情,所以對於肖美麗以及她那個媽是徹底沒有好印象。
肖柔柔看著一臉為自己不平的薛佳寧,再掃了一眼一臉沉思的眼鏡,就是不知道他在想哪方面的事,“她好歹也算喊過那麼幾聲姐姐的,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總歸要通知一聲,而且如果我不通知,指不定以後他們要如何說我不照顧他們。”在場的人這麼多,指不定會不會傳出去,傳出去的話,如果孟建鋼和肖美麗婚後,他從不動手也就算了,如果動手的話,肖柔柔知道肖家眾人是絕對會把責任推到咱的頭上,認為是咱沒有和肖美麗仔細說的關係,要不然肖美麗也不會嫁給孟建鋼的話來。
“就你好心,你是打算寫信給你妹?”既然肖柔柔說要通知肖美麗,薛佳寧不可能堅持說不同意吧,“這樣打女人的男人還算是男人麼,還能娶到老婆麼。”當然讓薛佳寧覺得奇怪的是,“詹靜竟然沒有反擊?”換成是薛佳寧,如果許賢真的動手,她保證她是絕對不會客氣的,開玩笑了,又不是死人,怎麼就那麼忍著。
打老婆的男人就會娶不到老婆麼?肖柔柔心裡腹誹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預計世界上會多出很多不能結婚的男人來,但是如果男人真的一直打女人的話,哪怕對方條件再好,真的是未必是良配,“也許詹靜很愛很愛孟建鋼,或者她覺得孟建鋼這麼打她,會覺得很是男人吧。”肖柔柔從來不覺得詹靜的精神很好,也許她就是中了一個名叫孟建鋼的毒吧。
肖柔柔的話讓本來有點臉色不是很好的男同學麼,突然表情都緩衝了起來,而薛佳寧愣了片刻之後才冒出來一句,“那她不是腦子有病麼,對,就是精神病麼。”
“看看也不像啊。”胖子盯著詹靜看了許久,覺得她和自己平時看到的精神病人沒有半點像啊。
眼睛男抬了下眼睛,“如果不是有病,她怎麼會不去和肖美麗吵,反而和肖柔柔你吵,對了,詹靜對你一直有成見,難道真的如孟建鋼說的你以前和他談過?”這話雖然有點打聽人家的*,但是之前孟建鋼說要去人借錢的時候,就提過這麼一聲。
“談過?”肖柔柔就知道孟建鋼那個大嘴巴指不定會把自己和他以前的事說出來,“回家的路差不多是一樣的,偶爾遇到就一起回家,有時候一起討論下數學題目,這就算是談朋友?那就算是談過吧。”肖柔柔知道這年月的人談朋友特淳樸的,壓根就不會談啥出格的話題,所以她絕對可以放心的說。
肖柔柔這麼鎮定的話,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說這麼一番話的時候,眼神盯著眼睛男的眼神,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移動,而胖子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這個可是和孟建鋼之前說的話說了出來,“他一直說你有錢就變了。”
“他難道說我不上大學,在家供他讀大學?”肖柔柔對某人的厚顏無恥真是佩服極了,自己前世也是知道上大學無望之後,才對著孟建鋼說了那麼一番話的,而自己這世重生的那麼及時,怎麼會說這麼一番話,“我有錢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