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願意叫‘GLE’這樣古怪的英文名吧?”
安吉爾把手伸近自己的隨身小包裡,片刻後拿出了一張最新版防偽的中國身份證,遞到了方綺手裡,說道:“我不騙你們啊,我是真的姓安,名字叫吉爾。而且吉爾這個名字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我覺得很正常啊!”
方綺看了一眼手裡的身份證,雖然近十年來,特別是中國戶籍制度改革後,越來越多的外國人願意擁有一個合法的中國戶籍身份;但真正看到一個金髮藍眼的北歐女子拿著中國身份證時,方綺還是驚訝了一小會,才把身份證遞給了身邊的蔣婉盈,然後再傳到了夏依依的手裡。轉了一圈後,身份證回到了安吉爾手中,三人再也不好對安吉爾的名字說什麼了,因為身份證已經說明了一切。
於是,等到夏依依等人再次說話時,稱呼已經改成了:“吉爾妹妹,你喜歡用哪種牌子的香水和皮包啊?”
當然,在方綺等沒有太多經驗的人不知不覺中,安吉爾也用討論自己名字這樣一個小技巧,化解了她與三女之間的陌生感和因為外形差異而帶來的隔閡,迅速變成了最親密的同性朋友,甚至夏依依還時不時地用上海話跟安吉爾拉幾句家常。
十個小時後,夏依依已經邀請安吉爾有時間到她家裡去做客了,而蔣婉盈這個在歐洲長大的中國人也開始佩服安吉爾的中文水平;至少對中國古代詩詞的瞭解,她是絕對比不上安吉爾的,連“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這樣的木蘭詩安吉爾都能朗朗上口,中文水平可見一般。
而不知不覺中,方綺、夏依依和蔣婉盈的各類資訊,也被安吉爾套了個遍。幸好蔣婉盈也算是半個有心人,涉及到具體的龍盟內部事務以及訓練內容之類的東西,沒有被小心謹慎的安吉爾套出,至於其他的東西就好說了。因為現在安吉爾很清楚夏依依喜歡裸睡,而且通常不關窗戶,方綺最怕老鼠,而且不吃南瓜,理由是會發胖,而蔣婉盈的第一次則交給了安泉,而且是在安泉半醉半醒之間被佔有了。
至於安吉爾本人的訊息,在總共歷時一小時二十七分鐘的聊天結束後,方綺、夏依依和蔣婉盈三女一起回憶,發現除了知道這位安吉爾小姐姓安名吉爾之外,其他確實是一無所知。於是看著安吉爾上樓的身影,方綺非常鬱悶,夏依依非常愉快,而蔣婉盈的眼裡則浮現了謹慎和疑惑。
花了很多時間來套關係的安吉爾當然沒有理會三個女人對她的看法,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她最想做的事情,是把上了樓就再也沒下來過的安泉抓出來,告訴安泉重生組織最主要的頭目逃脫這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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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安吉爾在樓下忽悠方綺等人時,安泉卻正在飛凌的床上努力工作,滿足飛凌身心要求的同時,也引導沒有經驗的飛凌體會男女xing愛帶來的快樂,當然,在飛凌高潮來臨的時候,安泉適時地停止了自己的索求。雖然對自己的軀體不太好,但對初承恩澤的飛凌來說,安泉這樣的行為卻讓她更加感動起來。
“安,你真好!”把自己整個人縮排安泉的懷裡,飛凌體會著安泉仍然堅挺的下體帶給她的壓迫感。之前下體裂開一般的疼痛,早已因為安泉小心的呵斥和引導而變成了甜蜜的代名詞;而安泉在她高潮後的溫柔愛撫,更是讓她感受到了女性最難從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溫馨。
安泉慢慢控制自己的心神,下體逐漸軟化下來。雖然箭在弦上卻發不出來的痛苦讓安泉感到很窩火,但畢竟對手是沒有經驗的飛凌,用在夏依依和邵英齊身上的手法,當然不能在飛凌身上嘗試;讓飛凌用手或用口協助洩火的行為,當然也不敢說出來,至於唱後庭花之類的途徑,安泉只是聽說有,倒還不曾嘗試過,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安泉只有緊摟住懷裡的麗人,小心地用談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