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可是我從桃花源移植過來的。”
“那又怎麼樣?”王藍田氣焰囂張,毫不知錯。
祝英臺瞪著他,“你最好馬上道歉,不然我……”
“你怎麼樣?找山長告狀?哈哈。”
祝英臺捏了捏小粉拳,“王藍田你不要太過分!”
“我生來就是如此,怎樣?哈哈,祝英臺你能奈我何?”
祝英臺待要發作,忽然眼角處瞄到一人的身影,她心念一動,手暗暗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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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炸毛的藍田童鞋 。。。
王藍田見她如此,頓時狐疑起來,果然轉頭看到馬文才正向這邊走來,他哼了聲,不願與馬文才正面撞上,便放了句狠話走了。
馬文才走過來笑問祝英臺,“王藍田怎麼走了?”
祝英臺笑道,“他啊,欺軟怕硬,仗著太原王家的勢力常常誹謗山伯,這種人最是可惡,只是想不通梁涼挺君子的一個人,怎麼和這個人走這麼近?”
她納悶著,馬文才微微出神,“你說的那個梁涼……”
祝英臺眨眨眼,“文才兄你當真不記得了?”
馬文才道,“聽你這番話似乎我與他……”
“我只能說,你們從前很要好。”
祝英臺這話說的大含深意,只是不道破。
若是從前不解事的她倒也罷,未嘗過情愛滋味自然不明瞭,但她遇見了山伯,一切都全然不同,馬文才和梁涼之間的隱晦,她如何不知?
馬文才隱隱望著錯落的別院深處,抿著唇不出聲。
祝英臺提議道,“我聽說他大病了一場,依著你們從前的情分,也該去看看他。”
馬文才點頭,正要邁步。
“等等,”祝英臺拉了他一下,“我去叫上山伯,咱們一同去,山伯也念著他呢。”
馬文才停了下,看向那隻拉住他衣裳的小手。
祝英臺大大咧咧的毫無所覺,依舊拉著他。她只有在面對山伯的時候才記起自己的女兒身份,才會約束。在這尼山書院,她的心像是脫韁的野馬,從未這般舒服自在過。
原本安靜的院落深處,憑空多了爭執之聲。
話說王藍田毀壞花木被祝英臺撞見後本想拿她出氣,無奈正遇上馬文才,馬文才其人驕傲無比,且文武雙全,他知道自己惹不起,回頭就走,然而心內不甘,逐折回找梁涼。
梁涼不待見他,惹得他炸毛,他仗著這段日子看護梁涼的功勞,說話放肆很多,指著他便訓了一通話。
祝英臺剛走到院門口便聽到某人的大嗓門,她不由退了一步,訝異道,“是王藍田,他不是回去了?”
馬文才沒說什麼,直接跨步進去,祝英臺拉了拉梁山伯,“山伯,我看情況有些不對,不如我們改日再來,我可不想和裡頭那個傢伙撞上,見一次煩一次。”
山伯本想勸她,見祝英臺實在厭了王藍田,也不想生事,便答應了,只托馬文才替他和英臺表達關懷之意。
馬文才點頭答應了。
屋裡王藍田仍舊囂張啊囂張,訓到情深處,他恨鐵不成鋼,“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麼?那馬文才有什麼好?負心薄情,轉眼將你忘個乾淨,你還掛念他?你說說這些時日他來看過你沒?他對你可有半分真心?”
梁涼閉起眼,掩飾眼中的黯然,“他只是忘了我,非他有心。”
“梁涼你何必自欺欺人?”王藍田借
48、炸毛的藍田童鞋 。。。
機扳過他的肩膀,一副要好好教育他的表情,但眼裡轉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梁涼被他扳過肩膀,正對著房門口,他呆了,忘了反駁王藍田。
王藍田以為對方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