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知道名字的角落裡,在一個巨大而猙獰恐怖的龍捲風背後,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座雲霧繚繞的島嶼。上面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紅芒。外面雖然是暗潮洶湧,颶風狂暴。但是島嶼裡卻是一片安靜的樣子,風和日麗,水波不興,甚至可以看到柔媚的陽光,朵朵蔓延而過的白雲。花啊草啊樹啊,覆蓋了整個島嶼,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彷彿是置身在不一樣的時空,絲毫不受外面的影響。最奇特的是裡面的動物,天上飛的,地上跑的,甚至水裡遊的。平時難得一見的高貴的龍,在這裡卻是如此的普遍。他們相互嬉戲著,看起來是如此和諧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在如此美麗的景緻下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一點也不和諧的哈欠聲。
在一個高聳入雲的山峰上,站著個形容枯槁的老頭。身材臃腫肥胖,頭髮蓬亂不堪,連身上那件衣服也是佈滿油汙,彷彿幾年,不,確切點說應該是幾十年沒有洗過的樣子。你甚至可以從他身上的汙垢裡聞到一股股油腥味,只見他摸了摸鼻子,隨手把一把鼻涕抹在衣服上,然後甩了甩手,彈掉粘在手中的鼻屎。
“該不會是哪個小姑娘又想我了吧,嗚嗚,我也想你們啊。可惜啊,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狗屁幻龍盛典,簡直可以算是一場災難,我們一接到幻龍令就來到幻龍島,整整六年都不敢離開一步,每天用能量去滋潤那個該死的鳳棲之穴,聽老紅(他的坐騎,紅磷神龍)說,那個傳說中的鳳凰來來回回折騰了幾萬年,每一次應劫前也都要神龍騎士用能量來幫助它凝練身體。不過即使是在曾經擁有整整10個神龍騎士幫助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成功涅磐過一回,每次都在天雷九劫下功虧一簣,而且每次都差點沒把整個幻龍島給拆了。這次剛好輪到我們了。但是就我們三個人,即使是面對前三重天劫也幾乎沒有什麼把握。不然也不用時刻隱藏壓制能量,減緩戰氣的進步,怕招來天劫了。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的美女啊,我的燒鵝啊,我的陳年燒刀子啊,我對不起你們啊!”
說著又抹了把鼻涕,隨手往旁邊一個面白少須,身穿一件雪白色布袍,看起來風度翩翩的中年儒士身上抹去。,而中年儒士身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感覺不到一絲的能量波動,只是滿臉厭惡地瞟了他一眼,可是他的髒手卻在離中年儒士一寸左右的時候突然停住,怎麼也伸不過去,只好悻悻收回,又在自己破衣服上抹了抹。
“你個老乞丐,少在這裡叫了,就你這樣子,也不照照鏡子,好歹也是大陸成名多年的人物,令世人瞻仰的神龍騎士了,怎麼幾十年了還是這副樣子。也不知道改改,哪有人會喜歡你這樣的老乞丐。出去都丟我們神龍騎士的臉。至於在這裡出不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那是我們的義務,就算再等幾十年還不是一樣要等,當初和神龍簽定友誼契約的時候,就已經說定了,龍族有難我們是肯定要回來的。至於能不能夠成功,就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了盡人事聽天命吧,你還要好點,不是還有一個被你教得亂七八遭,最後棄武學魔法的弟子,常常會給你捎點好酒,燒鵝什麼的來嗎。不像我們弟子,那都是真正的騎士,想來還得騎著龍慢慢飛。對了,好象前幾天,他又把你另一個被人給打得半死不活的弟子給拖來了。還不願意讓我治療,也不知道現在死沒有死。對了,那個弟子你又準備怎麼教呢?難道準備教出個打不死用來當沙包的弟子來?”
原來當初玄遠受傷頗重,雖然剩下口氣,但是全身經脈,骨骼卻是被瘋狂而嗜血的布萊特寸寸打碎,受了極其嚴重的創傷,雖然整個身體還比較完整,但是渾身上下卻找不到一絲絲完好的地方。並且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之中。雖然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在維持他的生命,並慢慢修復著他的經脈。但是誰也不知道這樣拖下去,等待玄遠的將是什麼樣的結局。絲毫沒有辦法的哈奇士只好用空間魔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