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會忘了她,永遠不會。
她這一刀又快又狠的插進了他的心裡 ; 在他心臟的正中央,留下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疤。
她確實死得其所 ; 這心狠手辣的女人。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 而對他哥,尤其的狠。
譚以琛再次長嘆一聲,將那信封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拿著鑰匙去開房門。
“咔嚓”一聲清響,房門被開啟一角,一股惡臭傳來,像是有什麼東西腐朽發黴了一般,那惡臭令人無法忍受。
這該不會是南宮薰的屍體所散發出來的氣味吧?一滴規模不小的冷汗沿著譚以琛稜角分明的側臉劃下:大哥是笨蛋嗎?就不知道搞個冰櫃把南宮薰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