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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樂經》。”郭敬昌還沒將竹簡的內容唸完,蔡國運已經大聲驚呼起來,因為太過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接著轉頭對陳銳急切地問道,“陳先生,這些竹簡都是真的?與這一卷竹簡同屬同一部書的竹簡還有嗎?”
蔡國運連續問了陳銳兩個問題,語速極快,可想而知,他此刻心裡的激動。
陳銳點了點頭,說道,“這些竹簡都是真的,在與這一卷竹簡同屬同一部書的一共有305卷。”
說完,陳銳指著一張條案上擺放整齊的305卷竹簡對蔡國運說道,“這些竹簡都是。”
戰國至魏晉時代,古人的書寫材料是竹簡,用削製成的狹長竹片編綴成冊。由於,在一片竹簡上寫不了多少字,一部書的簡牘往往要裝了好幾車子。
古代人說的‘學富五車’,說的是念的書超過五部車子裝的簡牘。
《樂經》由305卷竹簡寫成,差不多可以裝四、五車了。
聞言,蔡國運不顧失態地快步走到條案前,拿起一卷竹簡,攤開,低頭看了一會,隨後抬起頭來,雙目圓瞪,臉上露出不可思議地表情,震驚地說道,“這些全部都是,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傳承有秩的《樂經》全篇。”
要知道,先秦學術傳統久遠、深厚,先秦學術在六經。《詩經》、《尚書》、《禮記》、《樂經》、《周易》、《春秋》,其中就有《樂經》,《樂經》是比《周易》、《春秋》還重要的學術。
後來的四書五經,五經指的是《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為什麼沒有《樂經》呢,是因為《樂經》亡佚了。
《樂經》毀於秦火,秦火之後,《樂經》已不流傳了,樂官只能演奏而不能講出理論。
在東漢時期,史學家班固就說,“古者以《易》《書》《詩》《禮》《樂》《春秋》為《六經》,至秦燔書,《樂經》亡,今以《易》《書》《詩》《禮》《春秋》為五經。
南朝沈約在《宋書。樂志》裡也說:“及秦焚典籍,《樂經》用亡,漢興,樂家有制氏,但能記其鏗鏘鼓舞,而不能言其義。”
明白了《樂經》對先秦學術文化的研究以及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承的重要性,就不難理解蔡國運的失態了。
事實上,不止蔡國運失態了,吳國瑞、郭敬昌以及楊天明、海釋之都失態了,心裡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五人幾乎趴在《樂經》竹簡上,像珍寶一樣將一卷卷竹簡捧在手裡。
蔡國運、吳國瑞、郭敬昌三人的失態很好理解,他們是文物學者,非常明白,這305卷《樂經》竹簡代表什麼,代表著埋補了中國傳統文化的發源的先秦時代缺失的最重要的一環,‘樂’。
一直說中國是禮儀之邦,禮儀最重要的一環是什麼,是‘樂’。
而楊天明與海釋之雖然不是文物方面的學者,他們沒有蔡國運、吳國瑞、郭敬昌三人理解得那麼深,但他兩人自小接受中國傳統文化的薰陶,《樂經》這本與構成了中國幾千年傳統文化的骨架的‘五經’齊名的先秦著作出現在他們面前,失態也再所難免的。
從古代到現代,中國的文化學者、文人,談到《樂經》的失佚無不嘆息,遺憾,痛恨秦始皇的焚書坑儒。
現在,《樂經》305卷竹簡的出世,中國的文化文人再也不用嘆息,遺憾了。
《樂經》305卷竹簡稱為稀世奇珍,至寶也不為過。
普通的文物,比如說瓷器,其一;它們好看,有藝術欣賞性。其二,它們蘊含了中國的瓷器文化。但,在每一件瓷器身上他承載的東西很少。
從《樂經》305卷竹簡,首先它是文字的載體,透過對這些文字在研究,使人們可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