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但卻也不會多嘴多舌,平白失了自己的身份。 葉沐遙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尉遲津到底是從何處知曉的訊息,便故作淡然的抿了抿唇,面上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但錦被下的玉手此刻已然緊緊攥起,尖銳的指甲在細嫩的掌心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印痕。 “尉遲院使在說何事,我怎的半點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