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控制,想怎麼飛就怎麼飛。
劍靈往下一跳,躲過了亮銀槍,直接刺中了馬兒的前腿上。
噗通!這一幕,跟滕風烈箭射烏綰綰的馬兒是何等的相像。只不過,滕風烈騎馬的速度極快,人摔倒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
一步,一步,霍青走向了滕風烈,冷聲道:“滕風烈,你的大限到了。”
滕風烈哪裡還有半點兒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模樣,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叫道:“霍青,你……你不要殺我,我這樣做也是忽赤兒大汗命令的……”頓了頓,他又衝著僅剩下的十來個青蒙鐵騎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呢?殺,給我殺了他。”
那些青蒙鐵騎想著再鞭馬上來,霍青掃視了他們一眼,哼道:“你們要是不怕死,儘管上來。”
“呃……”這一句話,讓他們頓時勒住了馬兒。
“這是我跟滕風烈之間的事情,我放你們一條生路……滾!”
“……”
不僅僅是這十來個青蒙鐵騎,連馬兒都嚇得一哆嗦。看都沒有看滕風烈一眼,他們立即鞭馬逃掉了,要得要多快有多快,要多遠有多遠。
這一刻,滕風烈是心神俱裂,翻身跪在了地上,顫聲道:“霍青,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給你跪下了。”
“你還想活命?”
“我當然想……你去死吧!”
滕風烈突然彈跳起來,兩支亮銀槍都脫手而出,方向不是霍青,而是烏綰綰。霍青似乎是知道他會有這麼一手似的,雙腳在雪地上滑動,就閃到了一邊去。趁著這個工夫,滕風烈已經翻身跳到了一匹馬的背上,想要逃掉。
噗!劍靈激射過來,刺中了滕風烈的背心。
滕風烈從馬背上翻滾下來,難以置信地望著天空。雪花飄散下來了,一片一片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就這麼死了嗎?他不甘心啊,可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終於是再也睜不開了。
其實,以滕風烈的修為,霍青完全可以抓活的,然後用噬魂戒飽餐一頓。
第一,時間太緊張了,相比較而言,搶救烏綰綰更重要。
第二,滕風烈太過於喪心病狂,竟然將巴扎赫家族都給屠殺了,霍青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殺了他,用他的頭顱來祭奠巴扎赫家族的人。如果說,滕風烈緊攥著雙槍,跟霍青面對面地搏殺。霍青敬重他是一條漢子,興許會賜他一具全屍。不過,滕風烈要是真有那樣的骨氣,就算是戰死,他也不會逃掉的。
這,可能就是宿命吧!
霍青割掉了滕風烈的腦袋,包裹起來。然後,他又從那些戰馬的馬背上,扯下來了行囊,有棉被、帳篷、牛肉乾、燒刀子什麼的,這才跳回到密道中,將這些都給鋪在了地面上,立即搶救烏綰綰。其實,烏綰綰的身上的傷勢,除了腿上的一箭,倒也沒什麼大礙,就是虛脫了。
就用燒刀子,霍青幫著她清晰傷口,又給上藥包紮好了。儘管說,烏綰綰的身體還挺虛弱,還是醒了過來。霍青讓她在這兒休養一下,他要上烏木崖看看。
烏綰綰搖頭道:“算了,不要去了,聖殿被燒燬了。”
“什麼?”
“我想,現在的巫後、黃老邪等人都已經讓蒙哥給圍困在了極道城。”
當下,烏綰綰把之後的事情,跟霍青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同樣,霍青也說了一下自己逃得性命了的事情。當聽說,霍青見到了不死邪帝的衣冠冢,還有《吸星**》和烏木牌子,烏綰綰驚得小嘴都合不攏了。
烏綰綰激動道:“你快把那個烏木牌子給我看看。”
“這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霍青摸出來,遞給了她。
“烏木令?真是烏木令。”
烏綰綰失聲道:“這個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