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道:“你說張望是樊師道的記名弟子?你剛才怎麼不說呀?”
“呃……”
看到霍青的這般模樣,祁老六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苦笑道:“霍老弟,你也是出來混的,應該知道樊師道的實力吧?這種人絕對不是咱們所能招惹得起的。這樣,你和陸遜等人還是趕緊離開邊城等吧,我……我儘量跟他們周旋,希望還有迴旋的餘地。”
霍青反問道:“走什麼?”
“那你……”
“我的意思是,你剛才要是說——張望是樊師道的記名弟子,我就不能這麼便宜放過他了,怎麼也得打斷了兩條腿才行。”
“啊?”
祁老六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嘴巴張得老大,愣是合不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明知道對方是樊師道的人,霍青還敢這麼囂張,只能是有兩點原因:第一,霍青是白痴,腦袋瓜子讓驢給踢了。第二,霍青是有恃無恐,根本就沒有將樊師道放在眼中。
你看霍青,像白痴的樣子嗎?不像。這樣只能是說明一點,霍青是一個狠人,甚至是比伍尚魁描述中的還更要狠,完全超乎了祁老六的想象之外。
咕嚕!祁老六吞了口吐沫,小心道:“霍老弟,你……你跟樊師道有樑子?”
霍青哼道:“何止是有樑子……六哥,實不相瞞,我這次來邊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狠狠地暴揍樊師道一頓。這貨太能裝叉,不收拾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啊???”祁老六都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發出驚呼聲了,結結巴巴地道:“你……你要揍樊師道?”
“對呀,怎麼了?”霍青頗不以為然。
“霍老弟,咱們喝一杯。”
祁老六很激動,很興奮,很緊張,很期待……反正,各種感覺一股腦兒地都湧了上來,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可能是喝得太猛了,他被嗆得連連咳嗽。不過,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緊張,巴不得樊師道和魏長戰等人會找過來。
他就覺得,自己的春天要來了。
這樣過去了有十幾分鍾,陸遜第一個忍不住了,攔腰將蒼井香給抱了起來,嘿嘿道:“走,咱們去找個地方怎麼樣?”
蒼井香反手摟著陸遜的脖頸,輕聲道:“我們這兒是不允許出去接私活的,必須得去樓上才行。”
“哦?”陸遜就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霍青笑道:“既然你喜歡就去好了,我們在樓下等你,要懂得‘憐香惜玉’。”
“我明白。”
霍青和陸遜、阿奴在一起合作得太久了,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明白對方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霍青說是“憐香惜玉”,實際上就是告訴陸遜和江洋,儘管放開了手腳,使勁玩兒弄。說實話,他們來不夜場,就是來找劉易陽的。一旦鬧事了,劉易陽興許就出現了。
江洋摟著兩個**上樓去了。
陸遜和蒼井香剛要跟著出去,房門就被撞開了。
十幾個刑警衝了進來,一個個端著槍械,暴喝道:“不許動,都給我舉起手來。”
魏強和賴有為鼻青臉腫的,手指著陸遜,叫道:“爹(魏局),就是他毆打他人,還公然襲警……”
魏長戰扳著臉,哼道:“把所有人都帶走了。”
“魏局,我想這中間可能是有誤會。”祁老六站了起來。
“誤會?”
魏長戰冷笑道:“祁老六,你行啊?難怪他們敢打了我兒子,又公然襲警,打傷了賴隊長了,敢情是你縱容的,對不對?”
祁老六連忙道:“我沒有……”
“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趟。”
“魏局,好大的威風啊。”
霍青和阿奴坐在角落了,而魏強和賴有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