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厚正要都吐血了,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蠢貨啊?完蛋了,他本想是藉機再撈百草堂五百萬的,這下可倒好,非但是把到了手的百草堂又輸了出去,還讓這麼多人看了笑話。這一切,當然都是李四惹出來的,可要不是沙軍把李四給找來,又怎麼可能會這樣!
他怒不可遏,上去就給了沙軍一腳,罵道:“關門,關門,我們生生堂今天不營業了。”
“嗨,方老,你急什麼呀?咱們可是簽了協議的,既然你們輸了,就把百草堂的地契、房契什麼的,全都交出來吧。”霍青上來攔住了方厚正。
“你……好。”
“我一直都很好。”霍青笑道。
這地契、房契,在方厚正的手中,他還沒有捂熱乎呢,這就交了出去,想想都夠惱火的。他轉身走回到了生生堂中,等到再出來,就把地契、房契摔在了汪老的手中,怒道:“給你。”
汪老笑道:“艾瑪,還真是我們百草堂的地契和房契。老方,真是太謝謝你了,還幫我們保管了幾天。”
誰幫你保管了?
方厚正就感到氣海翻湧,一股血湧到了口中,愣是讓他給強行吞嚥了回去。他的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汪老和霍青一眼,轉身走回了生生堂。同時,他還衝著方海棠擺了擺手,立即關門,可不能再丟人現眼了。
咔咔!大門關上了。
沙軍膽戰心驚地上來,顫聲道:“師傅……”
“師你…媽個比。”
方厚正再次一腳將沙軍給撂倒了,罵道:“揍,給我狠狠地揍他一頓。”
方海棠也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還敗在了霍青的手中,咽不下這口氣啊!這一切都是沙軍搞出來的。他將滿腔的怒火,全都發洩到了沙軍的身上,踹,我再踹。沙軍在地上來回地翻滾,痛哭流涕。
你說,老子得罪誰了呢?這樣去找李四,還不是得到了你們的默許嗎?現在可倒好,出了事情你就埋怨到我的頭上。這要是贏了比賽,你們指不定會怎麼犒勞我呢。說起來,就是那麼一句話——勝者王侯敗者寇。
還踹,還踹,老子還不伺候了呢!
沙軍躺在地上,突然一記撩陰腳,正中方海棠的胯下。方海棠疼得立即夾緊了雙腿,更是佝僂下來了身子。趁著這個機會,沙軍跳起來,又踹了方海棠兩腳,將大門開啟,拔腿就跑了。
“孽畜!”
方厚正氣得渾身哆嗦,也顧不得再找沙軍,連忙扶住了方海棠,擔心道:“海棠,你……你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方海棠疼得倒吸著冷氣,噝噝道:“爹,我……我沒事,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等找時間,我給我師傅打個電話,咱們必須得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這個倒是不急,走,我帶你進裡屋檢查一下。”
“好。”
反正是父子關係,又都是醫生,沒什麼好顧忌的。方海棠自己也有些害怕,萬一真的讓沙軍一腳給廢掉了,這輩子可就當不成男人了。要知道,方家就方海棠這麼一根兒獨苗,偏偏他還沒有結婚,可千萬別斷後了呀。
方家是又悲憤又懊惱又後悔,反正是各種滋味兒猶如是五味雜陳一般,全都湧了上來。
汪老就剩下了一個字:爽!
苦苦經營了百草堂這麼多年,突然間失去了,不比當年汪清秋進了燕尾島監獄。現在,又失而復得,汪老別提有多開心了。從生生堂回來,汪老的嘴巴就沒有合攏過,哈哈一門兒地笑著了。
“你們看到當時老方頭的表情了吧?太豐富了。”
“竟然敢跟咱們耍詐,咱們小霍可是有著一雙火眼金睛。”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汪老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