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交給屬下,嘿嘿······屬下殺她就是,何必髒了堂主的手?”
林青塵突然面色一冷,說道:“好啊!那你就去陪她好了!”抬掌拍向左冠楚的頭頂。
血流如奔,劈頭蓋臉地澆到左冠楚目瞪珠突的猙獰大臉上。“為什麼?”左冠楚砰然倒地。
“你······”林天鴻看到林青塵突然間又殺了左冠楚,著實嚇了一跳,猛地挺身要站起來,卻腿上一軟又坐了下去,說道:“你怎麼又把他殺了?”
林青塵卻輕鬆地笑了一笑,說道:“他自作聰明、奸邪齷齪,死有餘辜!”
林天鴻嘆氣說道:“那你也不能如此隨意殺人啊!”
林青塵在簾子上抹拭著手上的血跡,說道:“我們是兄弟,他們算個屁!他們要害你,要害咱們的妹夫,他們該死,所以我就把他們殺了。從小你就一直幫我,如果有人要害我,你也會這麼做的,不是嗎?”
“這······這······”林天鴻說道:“既然已經識破他們的鬼計,何必非要致人死地?”
林青塵說道:“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他們必須死。唉!你總是心腸太軟,這是江湖,不是林家村,此時也不再是我們小時候了,心腸該硬的時候要硬,下手該狠的時候要狠。”
林天鴻無奈嘆氣,說道:“你變了,不再是我認識的林青塵了。”
林青塵突然大怒,說道:“我沒變,我還是我,我只是不想再被別人欺負,更不想為人所害,所以面對潛在的威脅,我寧肯先下手為強。”
林天鴻無言以駁,心知反駁依然無用,深深嘆氣一口。
林青塵在房內踱步來回,也深深嘆了一口氣,說道:“或許我變了一些,但我們之間的一切從未改變,我們依然是好兄弟,永遠都是。”
林天鴻聽到此言,心中頗為觸動,但他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迎合現在的林青塵。點頭又嘆氣,說道:“你還不把解藥給我嗎?”
“哦!”林青塵答應一聲,便走過來要給林天鴻解藥,卻又忽然停住,輕輕一笑,說道:“解藥我會給你的,不過不是現在。你先等會兒,有好戲看。”說完,他向門口走去,又回過頭來說道:“你不用運功逼毒,沒用的。老實在這裡待著,別出來惹事。”他又高深莫測地一笑,轉身出去了。
林天鴻全身酥軟,坐在椅子上望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即慶幸蘭花沒有得逞又痛心蘭花死的不幸,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
只聽外面林青塵說道:“蓮社堂堂主林青塵恭迎冷月尊者獨孤堂主,請!”
獨孤冷月淡淡說道:“林堂主客氣了,請!”
接著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又傳來落座的聲音。
林天鴻心中激動,猛地站了起來,頭腦一陣暈眩,又坐了下去。想要再起身時,已經使不出力氣,不由得焦急冒汗,心道:“這‘酥骨軟筋散’雖不至傷人性命,卻真是霸道難纏,一經粘上便全然使不出力氣,這可如何是好?”忽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想起白英唸的那幾句口訣:順時隨勢······無為無所不為······
於是他便平心靜氣,凝神收意,默默讓渙散的真氣在體內遊走迴旋。慢慢的執行漸暢,先時的悶塞感有所緩解,真氣越聚越多,酥麻感也大為減弱,手腳上有了些力氣。他見行功有效,心中大喜,又行功片刻,輕輕起身,不強用力,慢慢走到門旁,向外瞧看。
只見獨孤冷月坐在大殿右側的蓮臺上閉目養神,身後站著冷月影、沈如月、靈兒。沈如月面色如水,卻似隱含憂愁。靈兒神色閃爍有些惶恐不安。冷月影面冷如霜,目利似劍,悲壯且激昂。林青塵端正地坐在左側,目光遊走,不時窺看對面又望殿外,臉上陰晴不定。
獨孤冷月目不視,心卻明,像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