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並不是我們寶相寺的武功秘笈,我也從未見過,只是以前聽你太師祖說起過一次。此中關係非同一般,可不能寫出來現世。”
林天遠疑惑,問道:“哦!為什麼呢?”
敬若方丈沉思良久,嘆氣說道:“上百年前有一位武林奇人研創了這項高深莫測的武功,憑這項武功,他威震江湖,無人可敵。但這項武功霸道詭異,迷人心智,常使人狂性大發難以自控,因此,這位奇人殺害了眾多人命,惹下了不少仇家,更招惹了不少江湖中人的爭奪。終於在一場浩大的血腥風波之後,這位奇人大徹大悟,看破了恩怨情仇,便在寶相寺出家為僧,從此苦修佛法,不再練此功。但此功一旦上身便難以磨滅,他雖極力控制心中魔性,卻總是每每發狂難抑,本想銷燬秘笈,卻又不忍畢生心血創下的奇功就此毀了,便偷偷藏在了黃金塔頂的琉璃瓦柱內。他殫精竭慮思索破解之法,欲使此功盡全完美,但始終未能做到,直到他圓寂歸天之際,才愧疚地將此事告知了方丈。這件事也成了我寶相寺不為人知的秘密,只有歷代方丈臨圓寂之時才傳於下一任方丈,並叮囑萬不可開啟修煉,以免墜入魔道造下殺孽。本以為這事永遠就此沉沒下去,不料事過百年,那頭畜生闖下了大禍,竟把塔頂的琉璃瓦打破。唉!你記下真經雖是無心,但寶相寺絕不能再容你安身,你去吧。”
林天遠驚恐失措,流淚說道:“遠兒不練就是,求師祖爺爺不要趕遠兒出寺。”他跪在地上磕頭。
敬若方丈嘆氣搖頭,說道:“心魔難抑,練武之人記下了高深武學豈能抑止?你敬仁師叔公禮佛幾十年,終還不能盡消好勝之心,你哪裡又能夠?不要求了,去吧!練此功時多想想天理人倫,我佛慈悲,萬不可妄動無明造下無辜殺孽。若是你能揣摩出破解其攝人心魄的法門,也是一件大大的功德。”說完,走到門外,對著巨鶴說道:“你這畜生,闖下了大禍,雖我佛慈悲,也要罰你。”他屈指在鶴頭上輕彈了三下,說道:“寶相寺也留你不得,隨他一塊去吧。”
巨鶴像是知錯而悔,曲頸低頭“咕咕”出聲。
林天遠磕頭拜了三拜,拿了包裹,含淚躍上鶴背。巨鶴一聲哀鳴,沖天而起,繞塔一圈,折頸向西去了。林天遠心中茫然,六神無主,騎著巨鶴漫無目的地東遊西逛了三天,便回家來了。
林天遠心中委屈,講完經過,已是泣不成聲。林天鴻深悔自己讓弟弟記下那捲軸的內容。林母憐惜地抱著林天遠的頭勸慰。林霽遙則不忿地說道:“不就是個武功秘笈嗎?記下沒記下有什麼大不了?師祖爺爺也太小心眼了吧!依我說,被趕出來倒好,免得學藝不成,又多一個傻瓜出來。”
“砰”一聲大響,林方踹開門進來了,怒氣衝衝指著林天鴻喝道:“你這個逆子,快去跟鄭伯伯擺明心跡,答應下這門婚事,如若不然,你就滾出家門。”
林天鴻搖頭不答,退了一步。
林方氣的亂使頭,遷怒於林天遠,大喝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林天遠如實稟告。
林方聽罷,怒氣更盛,氣的在院子裡轉開了圈子,喝道:“哎呀呀!讓你在寺裡好生侍奉師祖爺爺,你卻做下了這等錯事!為什麼要看那經卷?為什麼不聽囑咐?真是個混賬東西!”
林天鴻說道:“怨不得天遠,都是我的錯,是我怕經卷毀了,硬讓他記下的。卻哪裡想到記下反不如毀了的好。”
林方額頭暴起青筋,咆哮喝道:“沒一個省心的!滾,都給我滾!我就當沒你們這兩個兒子。滾!”他大喝一聲,甩門進房去了。
兄弟二人呆在當地,林母沒了主意亂了心了,搖這個推那個,哭著說道:“哎······唉······鴻兒、遠兒,別這樣,說話啊!你爹只是一時氣話,怎麼會不要兒子了呢?來,別傻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