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他一面說,一面做著手式……
這老兒當真滑稽得可以,大家側頭望去,原來他所做的那種手式,是一種扒的意思,致引得嶽騰與鄭氏雙傑,都哈哈大笑起來,就連純陽子也不禁為之莞爾。
偏偏無影童子年幼無知,根本看不懂這手式,茫然問道:“那是什麼?”
一滌生嘻嘻笑道:“嗨!連這個你娃娃都不懂,所謂無影手就是小偷嘛。”
就在眾人哈哈的笑聲中,驀然一聲嬌叱:“你又在找死喲……”
“妹妹不得無禮!”
這兩聲幾乎同時而發,原來文琴已被嶽騰一把拉住。
但聞嶽文琴嬌聲氣道:“哥!我被他欺負到這個樣子,你不但不幫忙,反而還要攔著人家,你這是為什麼嘛?”
“他老人家是看你乖,逗人喜歡,和你鬧著玩兒的,怎麼是欺負你哩。”嶽騰安慰她道:“快坐下來,我們請鄭老大告訴我們,究竟江湖中發生了什麼大事?又有那些不對?”
無影童子嶽文琴,餘怒未熄的又將老兒瞪了一眼。
這當兒,忽聽鄭威遠微笑說道:“相公、小姐,我們自黃梅到此,一路上可曾發現過什麼武林人物?可以說一個都沒有,照理說,這一路正是江湖中行人必經之地,但何以顯得這麼平靜呢?”
略停,又繼續說道:“尤其這豐城一地,可以說是天龍教人活動的中心之區,怎麼又不見該教一個人呢?豈非怪事麼?”
嶽文琴點點頭道:“是啊,這是為什麼呢?”
錦面狒狒鄭威遠道:“所以我說最近江湖上,可能發生了重大故事啦,但究竟是什麼事故呢?這就使人難猜了。”
一直未曾說話的純陽子,忽然壽眉微皺道:“以貧道看來,所發生之事,一定與天龍教人直接有關,否則,該教絕不會這麼寂寞,毫無動靜。”
一滌生道:“天龍教除了與咱們這檔子事以外……”
話未講完,嶽騰忽然將燈一口吹熄,與乃妹兩人,分東西二窗而出,於是其餘四人,都跟著在房內散開。
少頃,門外有人高聲喊道:“房內住的可是神州二老麼?”
“小人有要事求見,請老前輩開門。”
一滌生幌燃火摺子,將燈點燃,鄭氏雙傑則搶在門邊,慢慢將門開啟,凝神戒備。
鄭威遠閃目一瞧,見前面站著兩個江湖人物,觀長相,看氣勢,這兩人都沒什麼出奇之處,不過二位從青色勁裝。
鄭威遠雙目凝芒電閃,頓顯威重,問道:“二位是從何而來?要找神州二老有何貴事?”
但見那青色勁裝之人,拱手笑道:“兄弟李虎……”指身旁黃衣之人,又道:“這位是田德,我們是從武功山而來,奉大壇主令諭,前來投書。”
純陽子己在房內喊道:“那就請兩位進來吧。”
鄂東雙傑側身一讓,黃梅一豹鄭雄飛輕聲喝道:“小心點,在二老面前不得失禮。”
李虎道:“多謝關照。”即與黃衣便裝之人,並肩走入。
兩人來到房內,對著神州二老躬身一揖,李虎並從懷內掏出書信,雙手陳上,並道:“小人等奉太壇主令諭,特來投書,恭請兩位老前輩過目。”
鄭威遠將信接過,然後再雙手遞與純陽子。
純陽子慈顏一笑,道:“二位免禮,請坐!請坐!”
於是,李虎兩人又是躬身一揖,旋又回頭看看鄭氏雙傑,方在一旁坐了下來。
純陽子將信展開看來,卻又越看越奇,壽眉直皺似乎多有不懂之處,最後抬起頭來茫然問道:“這樣看來,貴教大壇主、二壇主,以及四壇主,都已離山去了麼?”
李虎拱手答道:“啟稟老前輩,二、四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