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子聽了沈子言這話,雙眸一下子亮了起來,歎服的說道:“還是子言想的周到!”
自從喜兒失蹤以後,泉子同沈家兄弟一起尋人,為了同一個目標一起努力,早都擰成了一股繩子,他已經徹徹底底的融入了沈家。
某種程度來講,他已經把沈子言當成和自己親哥哥一樣的存在了,帶著一種信服!
至於他和沈硯?不求惺惺相惜,他們現在能和平相處,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至少在喜兒失蹤後,沈硯沒有再給過他小鞋穿啊!
大山得了沈子言的主意,也點頭:“就依子言的,子言,我這嘴笨,想必你已經學會了怎麼帶兵,還是你來領隊吧,一會若是真的尋到了喜兒,也好應變。”
大山這個人為人忠厚,說白了就是太老實了,他知道一會要接近喜兒,八成還需要一番口舌,這時候不是他逞能的時候,這事讓子言來完成最好!
所謂患難見真情,沈家兄弟和雲家兄弟,本來因為喜兒那是互看不對眼,水火不相容的兩家人,但是因為喜兒,他們漸漸的走到了一起,從最開始的排斥,到現在完完全全融合成一家人,有了如此的默契,其實也很是不容易啊。
說來也巧了,戚寒這時候也已經混進了王宮。
其實吳顯的王宮很是好混進來的,和安慶朝那樣的皇宮不一樣,北漠是遊牧民族,並不去建房屋圍牆,吳顯的王宮,不過是一個大的,佈滿了大帳的宅地罷了。
再加上努丹剛剛因為謀亂被治,這王宮守衛,還沒有徹徹底底的重新編制好。
所以若是真的想混進來,其實到是容易的很。
雖然這守衛並不是很森嚴,但是雙喜想逃出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雖然綠鷂已經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了,但是她的大帳周圍,至少有十隊巡邏兵士,每一隊,最少也有十人啊!
這些兵士團團的把喜兒的大帳圍在了中間,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根本不給雙喜一點逃出去的機會啊。
戚寒只有一個人,顯得有些突兀,剛剛一接近雙喜的大帳,就給一路兵士發現了:“你是幹什麼的?”
“王上派我給喜姑娘送個口信。”戚寒面不改色的答道。
“你是哪個部分的?誰手下的?”那兵士見戚寒面冠如玉,氣質清華,便起了疑惑,他到是沒有覺得戚寒是安慶人,而是覺得,這麼俊朗的男子,若是去見了喜姑娘……
這兵士,懷疑這男子是來引誘喜姑娘的!莫不是喜姑娘的舊情郎吧?
這個兵士並不知道喜姑娘原來是安慶人,但他知道喜姑娘不願意嫁給王上,是王上強娶的!
當然,這個兵士並不覺得自家的王上過分,而是覺得喜姑娘不識抬舉,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王上的好的!
以前哪一次傳信,王上不是派侍女來?這一次怎麼要派一個男人?還是一個俊俏男人,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便是這個男人不安好心!
越想他越覺得,眼前這個小白臉一樣的人不是兵士,而是想來見喜姑娘的。若是在安慶朝,有人說戚寒小白臉,怕是會被一眾仰慕戚寒的姑娘,用口水噴死!
“把你的身份令牌交出來給我看看。”那兵士直勾勾的盯著戚寒,很顯然他對戚寒的身份,起了懷疑。
此刻,沈子言和大山等人,也在慢慢的接近大帳,不過他們是四個人,排成一隊走過來,到真的有幾分北漠兵士的感覺,大家見了,並不以為意。
可憐戚寒就是因為人少,才會顯得行蹤詭異了起來!
大山往前一看,一眼就瞧見了被人圍在了中央的戚寒。
戚寒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早的暴露,這時候雙目微眯,正準備拼出一條血路來!誰也不能阻擋他見喜兒!佛擋殺佛,神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