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曹根子,也是有些疑惑,這裡怎麼會出來一個安慶人?看樣子喜兒還很相信他的,這該不會是吳顯派來監視喜兒的吧?
喜兒最是心善,不會是被迷惑了吧。沈子言忍不住的擔憂道。
雙喜雖然不大記得沈子言了,但兩個人中間的默契卻還是在的,她看出來沈子言的疑惑,於是主動解釋道:“這是曹根子,是……翠屏的爹爹。”
沈子言乍一聽到翠屏這個名字,著實是愣了一下,但是片刻,他就想起來了:“寶哥兒的娘子?”沈子言作為一個男子,自然是不會刻意的去記別的女人的閨名的,知道翠屏的名字,還是因為翠屏總是來自己家中同喜兒做繡活,喜兒並不喚翠屏嫂子,而是直接閨名相稱。
雙喜點點頭。
沈子言看著曹根子皮包骨頭的樣子,想著其中定有一番別的故事,現如今聞起來也不合時宜,於是就對著喜兒說道:“喜兒,收拾一下,咱們這就上路吧。”
雙喜對沈子言的那種信任,是來自骨子裡的,不疑有他,直接就點頭說道:“沒什麼好收拾的,這些東西也不是我的,我才不要!”
看著雙喜輕蹙著眉毛,一臉嫌棄吳顯的東西的樣子,沈子言的臉上泛起了一個明朗的笑容,看起來喜兒對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感情啊!
沈子言不擔心吳顯的強勢,還有那滔天的權勢,尊貴的地位,他擔心的是,喜兒向來是一個心軟的人,若是有人對她用情至深,她怕是很難拒絕,他怕的便是喜兒對這個北漠的王上,生了情愫啊!
但是現在看起來,喜兒對吳顯,並沒有一絲的留戀,這讓沈子言怎麼能不高興?
沈子言愛雙喜,他可以為了喜兒好,接受別的男人一起來愛她,但是這不代表,他的心裡真的願意和人分享一份愛!
少了一個人競爭,沈子言怎麼會不開心?
沈子言把鬍子和眉毛都粘好了,和雙喜輕聲計劃了一番。
兩個人對看一眼,雙喜就拿起一個茶杯,往沈子言的身上潑了一身的水,然後把茶杯摔在地上:“帶我去見紅綾!”
雙喜刻意嚷嚷的很大聲音。
然後就是沈子言朗聲答道:“喜姑娘,紅綾關在王宮外面,你實在是不方便去見……”
雙喜忍著笑意,繼續罵道:“為何當日她可以隨意進出這王宮!我就不成?明日之後,我就能治你的罪!”
正文、第三百零九章:逃出來了
“姑娘息怒……姑娘息怒……”沈子言演的繪聲繪色。
這時候在雙喜大帳旁邊巡邏的兵士們,聽到大帳裡面的雙喜憤怒的聲音,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情。
誰不知道啊,當初紅厚還沒倒下的時候,紅綾可是沒少給這位喜姑娘氣受。
聽說還陷害喜姑娘是細作,把喜姑娘發配到了鷹骨山。
鷹骨山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大家一想到這個地方,都忍不住的打寒顫,別說是是喜姑娘一個小女人了,就是他們這些北漠男子,提起那鷹骨山,也是談之色變啊!更別提想去那裡了。
這喜姑娘若是對紅綾沒有一絲一毫的怨恨,那才怪了。
女人嘛,總是小心眼的,現如今喜姑娘翻身了,而紅綾成了階下囚,喜姑娘想去尋紅綾的晦氣,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大家已經把喜姑娘這樣的行為,自動腦補為這樣了。
沒一會,一臉灰白之色,好像是被罵慘了的沈子言,帶著雙喜和曹根子出來了。
曹根子是一個小人物,大家只知道王上讓人把這曹根子送過來就走了,並沒有說別的什麼,有些人還以為這曹根子是那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其實吳顯只是厭惡曹根子,不喜雙喜嘴裡掛念著曹根子,因為這厭惡,吳顯便懶著多交代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