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的那種“淑逸閒華”的女子就是這般了。
雙喜接過了書。看了兩眼,之後一臉的沮喪的看著那含著淺笑的少年,嘟嘴說道:“我一個也不認識。”
沈冰仙那仿若是空谷迴響的聲音傳來了:“我教你罷了。”
雙喜一臉驚喜的看著沈冰仙:“真的?”
沈冰仙輕輕的點頭。
得到了沈冰仙的首肯,雙喜可是歡喜極了,她早就想脫離文盲的行列了,作為一個現代人。她實在是受不了自己的文盲。
其實她以前倒是讓沈子言教她,只是沈子言平日要操心這,還要操心那個的,雙喜實在是不忍心還要給沈子言添麻煩。
但是沈冰仙嘛,雙喜心裡尋思著,反正他平日裡也是很無聊。自己權當陪陪這個孤獨的少年,自己還可以學一些字!真是兩全其美。
沈冰仙也是孤寂久了,雖然不怕那寂寞,但是能有人陪著,他還是很歡喜的。
只是有一件事請。雙喜犯了難了,這筆墨紙硯可是貴的很,但接下來雙喜靈機一動,出去拿了一塊布,裹了一些細沙子回來。
拿著一根木棍遞給了沈冰仙。
雙喜用手鋪平了細沙子,沈冰仙那幾近透明的手,拿起了那根木棍,輕輕的在那細沙上滑動出了一個複雜的字,那寫字的姿勢,看起來飄渺而輕靈。
整個人就仿若是那雪山之頂的雪蓮。聖潔的不染凡塵。
雙喜有一瞬間的閃神,這樣的男子,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細沙上的字吸引住了。
雙喜看了半天,當然是不認識這個字的了。
沈冰仙薄唇微啟,輕聲說道:“喜。”
“啊?”雙喜還以為沈冰仙再喚自己的名字。
“喜。”沈冰仙看著那細沙上的字說道。
雙喜這才明白了,一臉新奇的問道:“這個是喜字?”
沈冰仙還沒來得急說什麼,就聽見這個小女子哀嘆一聲,抱怨著:“好複雜的字。”在現代那簡體字中,喜字就很複雜了。但在這安慶朝的字型中,那簡直就是翻倍的複雜。
沈冰仙本以為雙喜會被這個字給嚇到,不會想著去認字,聽說這村子裡人家的姑娘,是沒多少會認字的,窮人家的姑娘,那都是無才才是德。
其實這種思想也不能怪安慶朝的人迂腐,那些不識字的女人,往往更聽男人的話,而且最是安分,反而是那些才女什麼的,總是帶著一點桃色,讓人浮想聯翩。
當然,沈冰仙現在對於認字的女子,和不認字的女子,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在他的心中,只要是他的娘子願意學,他就會交給她,她要是不願意學,那就算是無才就是德了。
就在沈冰仙以為雙喜會放棄這學子的時候,雙喜竟然脫了鞋子,爬上了炕,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那筆,蹲在那照著沈冰仙在沙子上留下的痕跡上描摹了起來。
此刻的雙喜,依然是那一身藍色的夾襖,頭髮微微的散著,因為低頭,那長髮有些就飄落在那細沙的上面,低頭專注的看著那沙子上面的字。
沈冰仙不由自由的伸手,輕輕的捻起了雙喜一縷擋住了明眸的青絲,往她的身後拂去。
那手指卻是不小心的觸碰到了她圓潤的耳唇,雙喜感覺到自己的耳唇上冰涼了一下,手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冰涼一抖。
那手下的沙字,就被畫亂了。
雙喜只好伸手去撫平這沙子,剛想求著沈冰仙幫他在寫一個字,沈冰仙竟然從她的身後,半環住了雙喜,伸出一隻消瘦的手臂,在雙喜的側面繞了過來,接著雙喜那握著木棍的手,就被一隻冰涼的手給覆住了。
沈冰仙的手很冷,比正常人的要低上許多,身子要更冷一些,不過沈冰仙為了不冷到雙喜,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