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加深了幾分,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是怎樣迷惑住蘇老爺的?
雙喜知道,這時候若是自己的面容上露出對胭脂的厭惡,反倒顯得自己落了下乘,於是雙喜溫和的笑了笑,說道:“這位夫人,你到是對我家事知道甚多,只是你好像還不知道全部,我並不是共妻。”
雙喜這話一出,已然是在暗中嘲諷胭脂夫人暗中這麼關心別人的家事了。
果然,幾位夫人的心中也犯了嘀咕,即便是她們真的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沈墨,也沒有這樣調查沈家啊,這樣調查沈家,她……是何居心?她不會也調查了自己的家事吧?
幾位夫人仔細一思量,對那胭脂多了幾分防範之心,誰家的後院是乾淨的啊?若是給這胭脂知道了自己的什麼事情,到時候豈不是要平白的受她的拿捏?
雙喜這麼說,本意只是想譏諷一下胭脂,卻沒有想到,這幾位夫人,都在宅子中呆久了,是那人精一樣的人物。她這麼一說,她們就想出去了老遠。
胭脂這時候並不打算偃旗息鼓,放棄這個貶低雙喜的機會。
只見她笑了起來,對著雙喜說道:“哦?你不是共妻?難不成你和我的繼子蘇玉在一起……是紅杏……”
胭脂說道這裡。頓了一頓,沒有說下去,好像會髒了自己的嘴一樣。
雙喜被這般侮辱,心中當然不痛快!況且,這胭脂不只侮辱了自己,還平白的侮辱了蘇玉,若是胭脂只針對她,她到是不會這麼生氣,可若是牽扯到了蘇玉,她這心裡。實在是惱怒的很。
雙喜在心中嗤笑一聲,繼子?這胭脂說的好生的冠冕堂皇!她會當蘇玉是繼子?若是她真的當蘇玉是繼子,怎麼會下那虎狼之藥?這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可謂是天大的笑話!
雙喜斂眉,知道即便是自己知道這胭脂對蘇玉那樣。也不能說出來,到時候怕會是辱沒蘇玉。
雙喜雖然生氣,可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發作,她若是真的怒了,豈不是讓那胭脂得了逞?
雙喜笑了,這笑很明朗。好像根本沒有和胭脂生氣一樣,只聽雙喜用清朗的聲音說道:“蘇夫人,你何必置喙我的後宅之事?”
後宅之事?
幾位夫人聽到了這個詞,面面相覷的看著彼此,這位喜夫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只聽眼前這個明媚皓齒的女子。接著說道:“我和蘇玉在一起,自然是堂堂正正的,我不是什麼共妻,也不是什麼紅杏出牆的女子,我是妻主!”
雙喜以前回避著妻主的這個問題。是擔心讓人看不起自己的男人們,但是現在想想,自己若是不承認自己是妻主,只承認自己的共妻,到時候不但會讓人辱沒了自己,還會讓人更加的瞧不起自己的男人們!
和一個共妻在一起的男人,說起來,其實比當人夫侍,還讓人難堪。
雙喜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認真,讓包括胭脂在內的幾位夫人,都不得不相信。
胭脂這時候怒聲道:“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和蘇玉在一起,可有經過我和我家老爺的同意?我怎麼說也算是你的母親,這時候不知道對我見禮,侍候我,竟然還敢頂撞我!”
就在這時候,蘇玉和兩個人從這裡路過,正巧聽到了胭脂的話,臉上的那慵懶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他冷著臉,冷冰冰的說道:“且不說我認不認你當我的母親,就說……我也不是喜兒的正夫,她何必像你行禮?”
胭脂是知道蘇玉在這的,但是她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的就遇見了,而且還正正好好的聽見她對著雙喜發難。
蘇玉這話,把胭脂的話徹徹底底的堵了回去。
是啊,若他不是正夫,只是一個夫侍,那樣的話,若是雙喜是一個男子,他不過是一個側室,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