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注意到,那燈芯還是熱著的,分明是剛剛還沒有熄燈。
診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簾子,簾子的後面,依然是用簾子,把幾個簡易的床,給隔開了。
這邊關之城,常有戰爭,軍醫難免有些不夠用,有的時候,一些傷重的,不宜再上戰場的兵士,便會來到城中的醫館歇下,養傷。
這些床,就是為了應付這種情況,而準備下的。
戚寒把雙喜放在了床上,雙眸都在雙喜的身上,那心,也自然也是全系在了雙喜的心上,更是沒有注意到,這簾子後面的床上的那一點不對勁。
何先生給摸了摸雙喜的額頭,皺著眉毛說道:“這姑娘染了風寒,今日來又鬱結心中,這才昏了過去,本沒有什麼大礙,但現在發燒了,便不好說了。”
戚寒此刻對何先生的語氣也柔和了起來,這時候若是太冷漠,萬一這何先生不盡心,可就不好了。
戚寒道:“還請何先生盡心,定不會讓何先生白白的勞煩的。”
何先生藉著燭光,開始給雙喜寫方子,然後對著藥童道:“去尋這些藥過來,再拿來銀針過來,先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