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姿態。
柳意目光清亮的看著柳尚書。冷冷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
“哦?我到是老糊塗了,我這個當爹的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當兒子的大清早的就來對我大喊大叫?”柳尚書反問道,這話卻是在指責柳意不孝心了。
柳意早就知道自己的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說話的時候。那是滴水不漏,處處算計,即便是對自己的兒子,怕是也難以流露出幾分真性情,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的?為什麼來找他理論?身後的那三個黑衣人,又不是花瓶擺設!他分明就是跟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
柳意負手站直,看著自己的柳尚書。雙眸中帶著隱痛,他怎麼會……怎麼會……生在這樣的人家!
柳意清冷的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把話說一個明白!”
“這幾個人天還沒亮就要出去,是做什麼的?”柳意回手一指,然後直視著柳尚書問道。
柳尚書看了看這幾個人,隨口答道:“哦。這幾個人啊,我派他們出去半點事情。”
柳意冷聲反問道:“辦事?我看是辦那見不得的勾當吧?這次是出去,是要別人的命吧?”
柳尚書見自己欺瞞不住柳意,於是就坐直了身子,坦蕩的看著柳意。直接說道:“是又如何?在朝為官,如履薄冰,我若是不剷除異己,也會被異己所剷除!”
柳意嗤笑一聲:“異己?她一個十五歲的女子,能是你的什麼異己?”
因為昨天見到了雙喜,柳意這一晚上都是睡睡醒醒的,這早上索性就不睡了,起來散步,天還沒亮,就瞧見府中的三個武師——說好聽點是武師,說難聽了,這就是柳家培育的殺手。
天還沒亮,他就瞧見了三個武師,外面走,而且言語中還說著這次又是去刺殺那個小娘皮,柳意聽到了這話,哪裡還會讓幾個人出府,當下就攔住了幾個人。
不管他和柳尚書的關係好不好,柳尚書就這一根獨苗,他是這柳府之中唯一的少爺,他的話,大家誰敢不聽?
於是柳意這麼一盤問,便得知了了真相,當下就帶著怒火領著這三個人來找自己的父親了。
他本以為他從青山縣回來了,柳尚書就會罷手,可是沒成想,這才多少日子,竟然又派出來一夥殺手!
柳尚書見柳意把話給說明白了,當下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對著柳意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嗎?你回來了,晴心又是個那樣的,我便以為晴心是說謊騙我,已經打算放過她了。”
“可是沒成想!這女人倒是個陰魂不散啊!竟然從青山郡纏你纏到了京都!昨天你一見到那個女人,眼睛就直了,我怎麼會看不出來?”柳尚書面對自己的兒子,此刻也懶著再裝那偽善的面貌了,直著就把話挑開了說!這個小兔崽子,他今日非要好好管教他一番,要不然怕是這小子還不知道誰是當爹的!
柳尚書心念一轉,也不和柳意打太極拳了,索性就撕破了麵皮。
柳意心中就知道,肯定是昨天自己多看了雙喜幾眼,給自己的父親知道了,他沒有想到,柳尚書會這樣的喪心病狂,就是因為自己多看了雙喜幾眼,就是因為自己喜歡雙喜,他就要剷除雙喜!
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即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也不允許他來傷害雙喜!
柳意冷冷的說道:“就因為我心悅她,你便要置她於死地?”
柳尚書不屑的說道:“若是你喜歡上一個好人家的姑娘,我自然是會為你去求取,可是你喜歡上的那是什麼人?我打聽了,不過是一個鄉下的村婦,竟然還敢做什麼共妻!真當她自己的侯爺或者公主呢!”
柳意看著柳尚書,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希望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