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國,也許,就成為他一個小小的蒼穹城了!”
這話說出來極為不敬。可卻是事實。
一時之間,大殿之上抽氣之聲此起彼落。
楊一凡到底對溫微寒有所顧忌。聽到此,他便輕咳了聲,道,“這跪,就免了罷!哪兒有讓青陽皇室跪我的道理?那不知五皇子綁這麼多人來,所為何事?”
問到這事兒,溫行雲情況所知不詳,便一攤手道,“問我娘子。”
楊一凡扯了扯麵皮,對蘇流水道,“溫夫人怎麼說?”
蘇流水冷笑,道,“這些人買了假的綠酒,硬說要跟咱們討個公道,流水怕咱們給他的公道,怎樣都不能讓人滿意,便與他們一道來此,在皇上的見證之下,還他們一個公道!”
“既是公道,又怎會將人綁上金殿。這般不是自個兒打自個兒的臉麼?”那官員又道。
那些人一聽他這麼說,便壯了膽子七嘴八舌道,“咱們吃了她的酒,拉肚子拉到現在不說,竟還動手打人!”
“還把咱們綁送上殿。簡直無法無天!”
“這般惡婦,仗勢欺人!”
蘇流水聽到這兒,便只淡淡一笑。道,“給你們公道了,還這麼多的話!當這兒是菜市場麼?皇上都沒說話,你們開什麼口!你當蒼穹皇宮裡頭真的無人作主麼?”
這話,是說給那官員聽的!也是說給皇帝聽的!皇帝不開口,他有什麼權利廢話!
皇帝見她眸現精光,並無半點懼色,心裡一怔。便道,“正是如此,你們的事兒我也聽得有些明白了。那現在溫夫人能說說,你要如何給他們一個公道!”
蘇流水見他這麼一說,便道,“皇上,公道我會給他們!不過,我卻倒要請問皇上,這綠灑,到底是誰釀的?是我蘇流水,還是溫行雲?”
“天下皆知綠酒是綠酒坊釀出。你們就是釀酒,也絕不會釀出這麼好的酒!”那官員冷笑著道。
蘇流水又問,“這位大人答得好!那皇上,這綠酒是哪個酒坊所出?”
皇帝又見她問了一遍,心中不耐,道,“綠酒自然是綠酒坊出的。這個天下人皆知啊!”
蘇流水輕輕一笑,指著地上的人道,“現在他們吃了綠酒坊釀的綠酒,卻來找我們溫家,是不是強辭奪理?而且據我所知,綠酒這麼些年,一直是由綠酒坊獨家經營。可就是這麼一家獨家經營的綠酒。把人吃死了,他們竟問都不問,便直接上我們溫家尋事兒來了!這不是擺明了有人找事兒麼?”
楊一凡聽到這兒算是明白了。她要還他們公道是假,要他們還她公道才是真!他見溫行雲負手,面色瞧不清喜怒。道,“你怎能斷定那就是找事兒?”
“是啊!你這婦人怎能這麼惡毒?明明是你賣假酒在先,可你現在竟還血口噴人!”
蘇流水冷笑,“我現在血口噴你了麼?你這麼激動作什麼?還是說你是綠酒坊派來的?”
“這不是一盆子髒水往頭上潑麼?綠酒坊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事,經你這麼一說,便倒說是綠酒坊的酒吃死了人?你賣假酒怎麼不說?”那官員一時沒忍住,幾乎破口大罵。
“怎麼?綠酒坊是你家的?”蘇流水平淡的道。
“怎麼就不是他家的了!人人都知道綠酒坊是蔣大人家夫人的!”楊一遠笑著出列。
蘇流水見他這麼說,笑道,“原來如此!那麼,大人又是怎麼知道咱們的酒是假酒呢?”
蔣文龍冷笑,“咱們的綠酒人人知道價值七十個銅子一斤。而你卻在此時賣出了二十個銅子的低價!不是假的,你把價錢放得那麼低做什麼?”
蘇流水聽到此,不由得好笑。她道,“皇上,原來這就是他們斷定假酒是我賣出來的理由。皇上,各位大臣。大家一直是喝慣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