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夏炎腹中的孩子吸食來自燕殘香的血後,白夏炎的痛也在加劇。
'痛!殘香,燕殘香──!!'白夏炎突然從疼痛中驚醒,驚恐萬狀的撕扯著身邊的東西,嘴裡喊著燕殘香的名字,似乎這樣便能讓那疼離他遠一些似的。
他在哪裡,燕殘香在哪裡?!
為什麼還不回來!!
好痛,撕心裂肺也不過如此!
'在這裡,我就在你身邊!'燕殘香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在炎的身邊,可炎卻像沒看到一樣,甚至連他現在的呼喚都像沒有被聽到,只是一個人在他的懷裡徒勞的掙扎扭動著。
'生產之時,他是聽不到你說話的。'那白髮人說完看著黑玉石床上空那直通天際的洞口。
'時辰到了。'
白髮人的話剛落,由那上空洞口突然降下一團黑色煙霧,一團一團像雲又似霧,在白夏炎的上空盤旋數秒後,突然俯衝而下,瞬間消失在白夏炎的腹部。
燕殘香想擋卻根本擋不住,那東西就像被什麼保護著一樣,令人不敢接近,甚至連抬頭凝視的勇氣都被奪去,光是與之對視,燕殘香便已經覺得混身發冷,禁不住的打顫。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他要進炎的肚子裡?!
燕殘香在最後失去意識之前,腦子裡只不停問著這樣的疑問!
殘香若炎51(… …!東隆異子寶寶出生)
一聲脆弱而清晰的哭泣聲,令白夏炎從痛苦的昏迷中猛然清醒,那聲音雖小卻直擊他的腦中,像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呼喚著他清醒過來。
睜開眼,滿眼一片黑霧之中確確實實有著一個新生的小生命,在那裡小聲的哭泣,只是那聲音卻不似一般孩子的哭聲,到有幾分獸鳴之意。
'孩子……'那一定是孩子在哭,可是孩子在哪裡?那聲音似乎就在他的身邊,卻又看不到。
伸出去往聲音的方向探去,拼命的彎著腰,拼命的起身向前探……啊,碰到了!
一個柔柔軟軟的小東西就躺在自己的前面,伸出雙手將他抱在自己懷裡,發現那個哭泣的小小的聲音就來自於此。
'不要哭……'白夏炎抱著孩子重要躺下,剛才的行動基乎已消耗掉他所有的力氣,可是此時抱著孩子的幸福感又令他如此的滿足。
對了,為什麼這麼黑呢?!為什麼明明孩子就在自己的懷裡,還能聽到他的聲音,他那小小的呼吸聲,可是為什麼……他卻什麼也看不到?!
怎麼回事?!疑惑和不安再次迎上心頭!
白夏炎著急,站在黑玉石床旁已經清醒過來包紮過後的燕殘香同樣焦急不安。
為什麼……會是這樣?!
燕殘香伸出另一隻能自由行動的手摸上眼前這堵黑色的屏障,手指死死的扣擊著這看得見,卻破不掉的屏障,多次嘗試的結果便是他那隻還能正常使用的五指在指尖出已滿是鮮血。
'為什麼?!'燕殘香狠狠的轉頭,問著那個白髮的男人,也是族裡的長老若離。
'多的我也不知,我只知道主上之子實乃我東隆苦等千年的麒麟之子,這屏障是他初入人世自然而設的保護,除了母體外無人能進入其中,要等他適應了人世的汙濁後,才會解除,在此之前我們無能為力!'
白髮及地的若離到今天已經活了足足三百多年,是族裡最年長者,雖然他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但那一頭的白髮便是歲月的證明。
東隆實為異族,能知道族裡真正存在原因的只有三位長老,到這一代的時候長老的人數卻只有若離一人了。
'要多久,我問你要多久?!'燕殘香咬牙道。
可他的問題若離並沒有回答,僅僅輕搖了搖頭。
東隆這一族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