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突然一改向來嘻嘻哈哈的表情,很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大哥。
'哥!'白夏炎沈聲喊著。
白冰塵沒有回聲,抬起頭看著他。
'拼一拼吧,如果事情的兇險已經讓你們不能告訴我,那我就不問,可是要做什麼你們得告訴我,別讓我黑瞎子似的。'
白夏炎平靜的表情,肯定的語氣,淡然的理解讓燕殘香和白冰塵同樣驚奇。
那個樣子就像在告訴所有的人,他正在以無條件的信任程度在相信著他們,不論他們做了什麼樣的決定,他都會配合。
白夏炎的態度讓燕殘香一直提心吊膽的心情終於得以緩解。
當然如果事情也能這樣輕易解決那就是再好不過了,可是現實當然不可能如此,試想誰會把
一塊到了嘴的肉,還是一塊珍貴的長生肉放掉?!
西雲之帝燕宇洛自然是不肯的,這一點從燕王府外數米突然多出來的數百名士兵嚴陣以待的架勢就再清楚不過了。
'香晴,外邊的情況怎麼樣?'白夏炎問著身邊剛探查過敵情的女人。
女人很媚的笑了下,'燕王府被圍得水洩不通,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人看不到我,相信我出去的瞬間就會成為簡杷子了。'
事情的嚴重情況似乎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像,誰也不曾想燕宇洛突然間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這和他之前的數十年等候可是大相徑庭。
'你說為什麼他突然之間就這樣了?'白冰塵轉身問著穆傲炎,在場的人裡對皇家這種變態行為唯一有發言權的就是穆傲炎。
被白冰塵突然問到,這幾天來被冷淡的穆傲炎很是驕傲的抬起頭,淡淡的說道。
'怕是有點擔心這到了嘴的鴨子飛了,再之也是告訴我們‘逃’是絕不可能的。'
'就因為這樣?'
'差不多吧,頂多是閒著無事甕中捉鱉的意思了!'
雖然這是穆傲炎的直覺,但他還真是猜對了!
燕宇洛等了這幾十年真的等的有些無聊,有些不奈,好不容易眼瞅著那個孩子的產期就差不足一月的時間了,自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還有十九天,只要十九天就到了。'
燕宇洛來來回回的在自己的宮殿內數著那些代表著日期的木板。
一個又一個,一塊又一塊,這裡整整有366塊木板,他也數了幾十年,而且現在他只要再翻過十九塊木板,就可以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了。
長生不老,青春永駐……萬名留名,這是哪個帝王不曾想的,又是哪個人不想奢望的,可再過十九天他就可以真真實實的實現這個願望了。
'啊啊……再過十九日啊……'燕宇洛輕笑著,聲音飄浮在空蕩蕩的宮殿裡,有股子說不出的陰森。
遠遠的站在殿門外,燕無極年輕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令人查覺得陰霾。
他的父皇早在二十年前就不正常了,不論是這容貌,還是這思想!
這二十年來,燕無極一點點的看著自己父皇的失常,一步步的將他所見所聞封索在這空蕩蕩的宮殿,殺掉那些嘴巴不嚴的宮女,除去那些會說閒言碎語的大臣,就算父皇每日上朝之時總有珠簾擋去那些探尋的目光,可誰又猜不出這簾後的風華正貌。
如今相較之下,燕無極到覺得自己比父皇更老上了幾分,頗有些諷刺的意味。
'無極,你快些去守著燕王府,莫讓那人逃了。'燕宇洛突然道。
'是!'燕無極輕輕彎腰,轉身離去。
黑色的太子服在他身上已經穿了十幾年,也許……他還要穿正久一些!
殘香若炎46(~~~崩潰的序章!抱~更)
燕無極到達燕王府之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