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費婆子在哪裡。聽這話,那費婆子怕是落在了二房手裡了,那這王氏擺這樣的陣仗,難不成是那婆子都招了?不成,自己可不能承認,不然,這府裡怕是待不下去了。
子肜見這邢氏聽見自己的話後本來眼神已經渙散了,忽然又專注了起來,知道就是想著死不開口,就對老嬤嬤說道:“嬤嬤把東西放在桌上,包袱開啟,讓她好好看看。”
然後老嬤嬤就遵著子肜的話,還生怕邢氏看不清,每件東西都拿起來給邢氏展示一下才放下手。子肜盯著邢氏,看到她看到那些個東西眼神一愣,手裡更是抓緊了,才又開聲道:“那是在馬道婆那裡找到的。”
這裡其實是子肜的一個語言陷阱,只說在哪裡找到的,可沒說是誰的,可是看到邢夫人的那樣子就知道她認得這些個東西。果然,聽到馬道婆,邢夫人渾身發起抖來,眼看著就要癱在地上了。
子肜可不讓她回神,最後從懷了掏出那些紙鉸的青臉白髮小鬼,讓邢氏仔細看看。邢氏本就艱難的在那裡硬撐,看到這個東西,更是嚇壞了,哪裡還站得住,一下子就軟倒在地上。
子肜再接再厲,說道:“皇上對這些巫蠱之事甚是痛恨,不管是誰,哪怕是後宮妃嬪貴人,都凌遲處死,你知道凌遲處死是什麼嗎?就是把身上的肉一絲一絲的割下來,最後人都只剩下一個骨頭架子了,還沒有斷氣。”
正說到這裡,忽然聞到一股異味,子肜一看,邢氏下身衣裳的顏色變了。
正文 256 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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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肜看著這樣,估計是差不多了,準備收網,說道:“費婆子怎麼說的,你該想得到。老爺們已經打算送你去官府了。家裡老爺們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寧願丟臉,也不願罔顧國法的。只是我還想留些個臉,也不能僅聽了個奴才的話連個分辯的機會都不給你,你把這前前後後的事情現在再說一遍,認個錯,我就做個主,不讓他們送你去官府,也不讓大老爺休了你。不然。。。。。。”
這是子肜進這屋裡說得最長的話,只是這回子邢夫人已經是心神俱毀,想到骨頭架子還在喘氣,再聽得要送自己去官府,只怕也是要那樣的,已經是魂兒都沒了,接著又聽得自己還有救,不用變成骨頭架子,還留在府裡做大太太,怎麼會不死命的抓住這個救命的機會?哪裡還會想個為什麼,為什麼二太太要幫她,為什麼給她分辯的機會?其實她就算想,子肜也已經找好了為什麼,不願府上丟人,這個理由夠大。其實子肜還是高估了她,現在這人腦子裡就是漿糊了,能聽得懂字面上意思已經不錯了。
當下邢夫人抬起臉,看著子肜顫抖著聲音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送官府,也不休了我?”
眼看勝利在望了,子肜深吸了口氣,就像每次手術到了收口關創的最後關頭,不是最關鍵的時候,但也是馬虎不得的步驟,對這邢夫人誘導地笑了下,說道:“相信我,你只有這條活路。”
活路二字再一次刺激了邢夫人,這事,她已經沒了什麼其它的想頭,開始結結巴巴地說起了這個事情,只是說著說著,她也一點點覺出恨來,要不是這個奴才,自己能想到這個事情上頭嗎?要不是這個奴才賣了自己,自己能落到這個地步?所以到了最後,這邢夫人聲嘶力竭的痛罵著費婆子,把一切錯處都推到她的身上,現在的她這樣子哪裡還有一點點大家太太的樣子?
子肜聽著她親口說了自己如何聽了費婆子的挑唆,仔細聽著,沒發現還有其他的人躲在暗處,也算是暫時安了心,至於邢夫人說她花了多少東西多少錢讓費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