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了出來。倒讓你給看笑話了。”
湘雲衝她一樂,笑道:“原本今兒個還想同你聯床夜談呢,現在看來是不能夠了。寶姐姐還是吃上碗醒酒湯吧,省的等會子頭昏說胡話。”
寶釵雖聽得她話裡有話,但是這會子她還顧不上和湘雲計較這些東西,只是抿嘴笑了笑。
這亂哄哄的一日總算是過去了,等到晚上子肜躺在床上,想著自己被折磨了一個下午的耳朵,就嚷嚷著耳朵疼,由著賈政給揉了半宿的耳朵和太陽穴,這才覺得回過本兒來了。賈政本就是習武之人,這點子手活也不在話下。只是賈政也不是個肯吃虧的,這下半宿,本著服務老婆的精神,賈正把這揉捏發揚了光大,給子肜上下都揉了一通,當然也不拘泥著用手了。
第二天,賈政是按著作息,照舊出了操,當然也沒拉下了寶玉和環兒。而子肜卻是多歇了些時辰。
子肜起了身,掰著指頭算了算自己身上的事情,忽然想到,寶釵和迎春同歲,寶釵及笄,那迎春也是十五了,也該為她操心操心將來的事情了。雖然自己認為十五歲還小,但這裡就是這樣的,若是自己心疼想多留留她,一不小心就會害了孩子,到時候適齡的都定了親或娶了親,姑娘家就成了古代版的剩女了。想到這裡,子肜的頭就又疼了起來,這相看人家可是真是煩死人的事情,這迎春生母是個姨娘,做不了主也看不得人家,嫡母又是那個樣子,在山上靜養,這活計自己不操心,還能落在誰身上?再一想到自己家裡還有幾個要操心相看的,這頭好像就更疼了。罷了,先顧著這眼門前的吧。
等賈政回來了,讓他跟賈赦說說,看賈赦是個什麼想頭。不過再怎麼想的,都不可能有中山狼了,家裡又不差錢,賈赦也不是那個貪財好色的人,怎麼會五千兩銀子就把女兒給賣了呢?
賈政這會子還在忙著他那個園子呢。他集了那些個人,又一直親自操心把關,這緊趕慢趕的,眼看著這園子就有了雛形,只等著出了正月,趕在春天把那些個花樹草植移了過去,也就差不離了。眼看著這大觀園在自己手了一點點成型,那種暢快的感覺,比小時候弄出那些個生意還要帶勁兒。
寶玉這個時候跟在賈政後頭,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今兒個沒什麼新鮮事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的腦子就不在這裡了。昨兒晚上回去,寶玉總想著黛玉的樣子,總有股想法,想要牢牢記住那些樣子。他心裡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總是有點怪煩悶的。今兒人雖出來了,但眼裡所見的,總覺得不如以前那麼吸引他。
正文 266 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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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的婚事確實到該操心的時候了,所以賈政對賈赦一提,賈赦就羞愧無比,對著二弟一拱手道:“說來真是慚愧,這事兒本當是我這個做父親該操心的,現在反過來還要二弟來與我說,我。。。。。。咳!”
賈政是熟知自己家兄長的習性的,也明白這個時代男子的通病,對於那些個內院的事情都不太放在心上的,兒子還是要教導的,女兒一般就是妻子的責任了,所以也不以為意,笑著側身不受兄長的禮,道:“你我兄弟之間還說那些個做什麼?也就是王氏心細些,又愛操心,提醒一二罷了。只是這個事情大哥還得早些拿個主意才好。”
這還用賈政說嗎?先前是無意間忽略了,現在知道了哪裡還會不放在心上?只是這個事情光賈赦自己還是由點子不太好辦的。自己讓手下忠僕蒐羅出人選來,想看什麼還得勞煩弟妹,當然,還得跟老太太說一下的。賈赦一下子就盤算定了,當然,子肜也早就有了辛苦的覺悟。
所以當老太太跟子肜提起這個事的時候,子肜帶著笑一點沒有推脫的應承了下來。迎春雖非她的女兒,但也是她看著長大,親自教養過的,自然也是希望她日後能夠過得好些,幸福不幸福的她不能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