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陷入被動之中,原來是他故意示弱之舉。
但大夥又想到,這寶劍既有如此威力,那麼戰勝風脊便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每個人不禁都添了百倍信心。
豈知賈海子卻在心裡叫苦連天,他絕未想到這蓄謀已久的致命一擊居然落空了。
青雲劍雖有將修士法力放大數倍威能,再轉為駭人劍芒的功效。但每一次揮動,所需法力極為龐大。
他方才只調動了最低一階的威能,便將自己的法力掏去大半。再想要御劍攻擊,已是有心無力。
便在此時,風脊在空中倒翻一個跟頭,藉著倒翻的勢頭瞬間遁到賈海子身旁,一把拿住他的手腕,抬起腿,猛地向自己膝蓋砸去,一舉將青雲寶劍磕掉落了地。
再一頂,又將另一隻手握著的消雲鞭也奪了去。
緊跟著,一頓狂風驟雨般的拳頭砸過去,直將賈海子當做沙包一般捶著,只聽一通殺豬般的慘叫聲,頃刻間將他打的鼻青臉腫,昏天黑地,好似宴席之上臃腫的豬頭。
眾人這才曉得,原來這風脊竟然是骨杖一族中的異數,不僅擅長自然法術,貼身肉搏更是一把好手。
這便不奇怪他為什麼要想方設法將賈海子誘到近身之處了。
賈海子更是鬱悶到無以言語,他選擇這位風脊,原本為的就是趨利避害,躲開那些肉身強橫、擅長近戰的角魔。
為了萬無一失,他甚至叫婉兒以身涉險試探一番。卻不想千算萬算,終究全白費了。
他大半的本事都在法寶之上,此刻青雲劍和消雲鞭通通落到了地上,便唯有束手就擒一條道可以走。
再加之那風脊似是對人體構造頗為熟悉,專門衝著那些極為敏感,卻又不至於傷害性命的穴位打去,直打的他鬼哭狼嚎,招架不得。
只看得見漫天的星星在頭頂狂轉,視線裡天翻地覆,身上痛覺如潮,直想死了去。
待到後來,那風脊的拳頭愈來愈重,便好似要將他一直打到死一般。
他雖是百般不願,但驚恐至極下,也只好大叫道:“別打了!我認輸!”
風脊聽見,嘿嘿一笑,果然停下了攻擊,說道:“我當你是什麼高手,原來只是口氣大,靠著一條鞭和一柄劍來耍威風。”
說罷,冷哼一聲:“要我饒你一命也可以。你只需跪下來,給我磕上三個響頭,再叫一聲‘風脊爺爺,我是個孬種廢物,日後再也不敢耍威風了。’”
“只要你恭恭敬敬地磕頭求饒,我便饒你一命。”
賈海子聽了,氣得快要炸了!當即便要和風脊拼命去。
卻瞧他陰森森的目光射來,直似一把沾著鮮血的匕首尖頭向著自己心口,忍不住渾身抖了一個機靈。
暗自尋思:“這角魔此刻受制於那魔女之命,並不敢真的殺了我。但若是我自己不知好歹,那便怪不得他再下狠手了。恐怕他如此強迫我,目的正是在此。”
“也罷!命沒了,什麼都沒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辱負重才有翻身日,我且委曲求全,把命保住要緊。”
念及於此,便當著眾人的面,照著風脊說得做了。
風脊哈哈大笑:“好一個乖孫子!”轉身揚長而去。
那獸人塔的元霸原本就是個暴脾氣,見他如此沒有骨氣,氣得破口大罵:“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有把沒種的,老子們寧可站著死,也不肯跪著生,怎麼生出來你這麼一個混賬王八蛋,把我等宏然修士的骨氣賣了個乾淨!”
“可惜了尤師兄這等響噹噹、硬邦邦的鐵漢子,竟然與你師出同門,叫他死也不能瞑目。狗日的旦要落在老子手裡,不將你抽筋扒皮,怎消得老子一口惡氣?”
在場眾修士見他把修士的顏面丟的乾乾淨淨,也是個個氣得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