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散了以後,我回了我的房間,看了看我熟睡的兒子,突然又想起來發生這麼大個事,還沒跟同哥說呢
我走了出去,給同哥打了個電話
『呀,杜總,你可挺長時間沒給我打電話了啊』
『哈哈,你怎麼樣同哥,我炮哥呢』
『我跟你炮哥現在屬於退二線了,家裡的事全交給孫赫了,』
『哈哈,挺好,該歇歇了』
『你怎麼樣?』
『馮家前段時間在我身邊埋個雷,今天炸了,但是還好,沒啥損失,馮振業也來了,沒追上,讓他跑了』
『他媽的,這老燈閒的啊,來回捅咕你,他咋不捅咕我呢?』
『你還沒明白啊同哥,把我捅咕躺下了,騰出手了在扒拉你,不就簡單了嗎』
『也對,也對,哎呀,我發現你小子現在腦袋夠用了啊』
『哈哈,向您學習,向您學習』
『這兩天我也合計呢,我整幾個人,回家幹他一下?』
『不行,萬一失手了,全是麻煩事,他為啥不整人過來直接幹我們?不還是怕麻煩事嗎』
『算了,不他媽想了,他要給我捅咕急了,我就從外面調人幹了他』
『哈哈,同哥霸氣』
『那必須得』
扯了幾句以後,我掛了電話,沒回屋,而是直接躺在了羅漢床上,抽著煙,回味著這一切
馮振業連夜幹回了老家,半路上馮振業就要處理迷糊的屍體,但是譚老二死活不讓,非得把他兄弟帶回老家,馮振業一看咋說沒用,也就不在堅持了,一路上都是繞著檢查站開的
到了老家以後,譚老二就帶走了迷糊的屍體,還給他另外一個兄弟,馬陽,打了一個電話
馬陽也是跟譚老二混來的,一起去的馮家,路上馬陽就知道迷糊出事了,由於迷糊當時傷的最重,還沒及時止血,沒做任何補救,迷糊屬於失血過多死的,如果當時就拉醫院去,或許還有救
馬陽和譚老二一起挖的坑,埋了迷糊,埋完了以後,倆人站墳頭點了根菸,嘀咕了幾句,擦擦眼淚,就走了
馬陽開著一臺凱美瑞,拉著譚老二,找了一家燒烤店,就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訴說著這一路上發生的這些事,譚老二趕著喝趕著哭
『兄弟,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拿著槍下去頂內幫小子腦袋,迷糊的屍體,我他媽根本帶不回來!太子!也他媽壓根沒想把迷糊帶回來!』
『二哥!我真不想在馮家幹了,我聽博哥說的,說他媽林同,還有瀋陽內夥,都是從馮家走出去的,馮家不容人啊!』
『唉!兄弟!這話咱心裡有就行,別說出來!我他媽都憋屈一道了!』
『二哥!咱出來混,就是圖個財,他媽了逼的,迷糊死了,老爺子能不知道?但是老爺子跟你提了嗎!說真的,別怪林同他們走了,這裡面的事,咱他媽不清楚,咱也不想清楚,我就沒整明白,咱老家待的好好的,去那老遠,幹人家幹啥啊?有啥可乾的啊?』
『別說了,別說了陽!喝酒吧,迷糊死的冤啊!』
馮家的這批人,混的也沒比當時我們強多少,也同樣都是怨聲載道,人那,真沒法說去,馮廣軍自己屁股底下坐個賓利,有派吧?牛逼吧?兒子開個七系,牛逼吧?但是底下的人,清一色二手雅閣,凱美瑞,這些東西,咱先不說別的,兜裡富裕了也行,兜裡也他媽挺渴,這就說不過去了,出來混,都是求財,不求財,誰有病啊,腦袋別褲腰帶上出來這麼幹?馮家,呵呵,始終沒認識到自己究竟差在哪
這事過去以後,可以說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彭濤沒啥動靜,馮家也沒找過我啥毛病,買賣生意都挺順當,但是據我聽說,彭濤雖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