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趙學義聽了無語道:“你不相信就算了,那個把我逼成這樣的人,還能是誰,那位老李家的刁蠻丫頭唄。”
吳叔聽了驚訝的道:“你是說李蓓蓓?她不是被他爸送去軍隊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再說她又不是不認識我,怎麼還要找你來買?”
趙學義笑道:“她說她在軍隊呆不慣,死皮著臉求著李老給安排轉業了,現在成了市公安局的一名小警察。過幾天不是李老生日了嗎,她就來找我給張羅個三果紋碗,至於為什麼不來找你,還不是她拉不下臉。”
吳叔想了想,就知道為了什麼,笑著搖了搖頭。
楚琛在一邊聽著奇怪的問道:“吳叔,那個李蓓蓓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她為什麼會拉不下臉來吳叔您的店裡?”
趙學義聽了楚琛說話,一愣後說道:“咦,小琛是你啊!”
楚琛滿頭黑線的說道:“趙叔,您現在才看到我啊?”
趙學義哈哈笑著道:“失誤,失誤,剛才心急又光顧著和你吳叔說話了,還真沒在意,你想知道李蓓蓓的事,就去問小可吧,她一定會好好回答你的。”
楚琛看他忍俊不禁的表情,也引起了他的好奇,難道吳可和李蓓蓓有什麼糾葛不成,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問問。
“小琛,聽說你把向老的那件唐三彩駝駱勻走了,什麼時候給趙叔來長長眼?”
“喏,在這兒呢!”吳叔指著那堆陶片有些惱怒道。
雖然楚琛這次走眼遇到的是頂級的高仿,也算是情有可原,不過吳叔還是惱怒楚琛事先沒跟他商量一下。
楚琛現在想起來,的確有些對不起吳叔的關心,因此臉色也有些尷尬。
趙學義馬上走到櫃檯後面,一見那些陶片,同樣也是驚道:“啊,怎麼給??了啊!”
楚琛就又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趙學義聽他說完,掏出一件放大境,拿起關鍵的那塊陶片仔細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感嘆:“這張火泥的手藝實在太厲害了,如果沒有這兩個字,換我也一樣走眼。小琛你次走眼不丟臉,連交學費都算不上,畢竟也是民*國的仿品嘛。”
楚琛奇怪的問道:“趙叔,您難道沒見過向老的這件唐三彩?”
趙學義放下手中的唐三彩陶片,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向老那人的脾氣,平時就挺不待見我們這類拉縴的,說我們身上都是銅臭,哪有機會從他那看到這件駱駝。可惜這件駱駝??了,不然多少能收回點本。”
楚琛回道:“趙叔,其實這駱駝就算沒有??了,我也不會勻出去的,畢竟這件東西太真了。”
吳叔和趙學義聽了一愣,馬上反應過來,都欣慰的點點頭。
接著趙學義拍了拍楚琛的肩膀道:“好,就憑小琛你這種品德,趙叔我今後一定照顧照顧你。”
“哈,老趙,現在就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接著吳叔指著那隻三果紋碗,說道:“小琛,你把你鑑定這隻三果紋碗的結果,再給你趙叔說一遍。”
趙學義見此,也大感興趣的說道:“好,我也來聽聽小琛的水平如何。”
楚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並不怯場,潤了潤喉嚨後,口齒清晰的把剛才得出的那些結論又說了一遍。
趙學義聽完,拍手叫好道:“不錯,就憑這,後天掏宅子的事,趙叔答應你可以一起去了,老吳,你剛才說的是這事吧?”
“老趙,你反應挺快的嘛,這隻三果紋碗,你看合不合適?”
趙學義拿起那仿宣德釉裡紅碗,眉飛色舞的道:“這隻碗,雖然只是清中晚期仿康熙本朝的,但並不比康熙本朝的差多少,可以說品相一流,肯定合適。走,咱倆馬上到我店裡去,把那小姑奶奶快點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