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與滕父結束通話後,黛藺放掉毛巾走去了隔壁的書房,看到睿哲雙手霸氣撐腰站在窗邊遠眺,似乎有些疲倦,凝立不動的修長身軀佈滿沉重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她走過去輕輕環住他頎長健碩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寬背上:“在想什
“在想二伯一家現在該怎麼辦?”睿哲轉過身抱著她,用大手撫了撫她鳥黑柔順的長髮,長指愛恰的穿梭其中,再將她的臉緩緩抱進自己懷裡,用自己長滿青渣的堅毅下巴貼著她潔白的額頭,低頭落下輕柔一吻,“二伯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現在又應了當初的報應,無子送終,所以我在想,將二伯二嬸從北京接來錦城市與爸媽同住,可好?”
黛藺當即點點頭,粉唇邊泛開一抹笑:“嗯,將老爺子也接過來同住吧,這樣才是真正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幸福安康。我期待這一天很久了。”只不過,睿哲以後就是二伯的半個兒子,有得忙了,分給他們母子位的時間會更少,更屈指可數。
然而這樣才是給予了他真正的幸福不是麼?一個男人除了妻子兒女,還有生養他的父母,父母給予他的第一個家同樣重要,如果沒有這個家,又哪來今日這麼優秀出眾的他,哪來他們的相遇相知?
她應該感謝滕家為她送來了睿哲哥哥,賜予了她一個幸福的小家,然後是完整和美的大家族,讓她不再孤寂。
第二天天空泛魚肚白,黛藺一如既往起來跑步,與滕睿哲一起,繞著市委大院跑了一因,看到退休的老書記們拿著劍在湖邊練太極,各家各院的保姆椅著菜籃子出去買菜買早點,然後再三三兩兩的一起回來。
甚至還有保姆牽著學步的小少爺在露珠滾動的足球場上學步,讓孩子們一大早在草地上玩足球、奔跑,保姆們則在一旁織毛衣聊天,各自吹噓自己主人家的官位,暗暗攀比、狗仗人勢。
說實話,這座歷史悠遠的市委大院是不太適合滕睿哲這樣冷峻霸氣的人居住的,不夠現代,更適合老幹部們居住養生,例如當年的袁奶奶、鄒書記一家,頗有生活氣息,氛困濃厚,出個門,藍夫人與保姆張阿姨還可以在大院裡對其他太太保姆們吹噓一番,為書記夫人的身份洋洋自得。就算是走在市委大院大門口,也能得到哨兵的尊敬恭維。
而黛藺與滕睿哲這對年輕的夫妻,他們既不清保姆,也不屑在這裡攀比,滕睿哲更是冰冷倨傲,俊美絕倫,拒人於千里之外,又怎會與這裡的三大姑六大婆融合到一起?
只見此刻兩人在道路上跑步,一身體閒裝,脖子上搭著毛巾,卻遮掩不住兩人出眾的氣質,完美的身材,兩人驚為天人的外貌在這裡簡直就是一道最美麗最搶眼的風景,引得年輕的保姆小姑娘們紛紛側目,每天準時守在這裡等待滕睿哲出現,然後掩嘴一笑,拎著菜籃子羞答答的散了。
黛藺對此非常的苦惱,因為這些從外地過來的小姑娘們都是憑藉市委大院裡那些處長叔叔的關係,從偏遠的山區過來這裡做保姆的。由於年紀小,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再加上她們的那些處長叔叔、主人家的官太太在市委大院裡攀比成風,所以她們耳濡目染之下也開始注意每個領導開的車,瞅準每一個單身的年輕男領導,做起了少女的美夢。
自然而然的,頂著一張俊美皮囊的睿哲經常在晨曦微露的大清早來這裡跑步,昂藏偉岸的身影時不時的在小姑娘們面前晃悠,一身高貴凜然,小姑娘們不被電到也難怪。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想起自己做小姑娘的那些年,被睿哲迷得神魂顛倒,廢寢忘食,與現在這些小保姆一個樣。其實當年她也是一個標緻的美人兒,有多少富家公子哥在追求她,給她贈送跑車,逗她開心,但她就是迷上滕睿哲了,與鄒小涵一起迷戀這個哥哥,爭做他的妻子。
看來,睿哲除了是千金貴婦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