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裡遇上了!”
滕睿哲掃她一眼,銳眸陰鷙,皮笑肉不笑掀開他那薄情的薄唇,危險眯眸:“頂樓的總統套房,似乎只有一間,早已讓人訂下,蕭太太帶客戶上來賞夜景?”
說話間,他身後的保鏢已經一左一右攔在高晚睛面前,阻止這女人進電梯逃之天天!
高晚晴便後退了一步,依然笑著道:“滕市長你誤會了,我只是上來看看,以為這間套房還沒住人。這兩位是我東南亞的客戶,很想在這裡賞賞錦城市的夜景,所以我這東道主帶他們上來轉轉。現在晚睛打擾滕市長你了,先行告退!”她試圖推開面前的兩個魁梧保鏢鑽進電梯裡,但兩保鏢絲毫不讓路,只是冷冷盯著她,盯得她頭皮發麻,趕緊給蕭梓打了個電話,“蕭梓,我在六星級酒店訂了房間,想與你聚聚,你過來好不好?不管怎麼說,我們是夫妻,我想在這裡給你道歉……”
滕睿哲黑眸中噙著一抹冷笑,准許她打這個電話,並且容忍她搬救兵,最後道:“你想從黛藺口中套出什麼?”
“滕少爺,晚睛這次上來頂樓,確實沒什麼目的,就是帶兩位客人轉一轉。”高晚晴堅決不鬆口不承認,並用手指了指後面,“滕少爺你自己看看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晚晴就是在這裡走了走,看看頂樓的氣勢,難道這片公共區域不允許其他人在這裡走一走麼?”沒有證據你抓什麼!她沒有動手,只是按了門鈴,那又能證明什麼!
“那最好,你果真只是走一走!”滕睿哲眸子裡的冷笑變成了獰笑,目光如劍,彷彿,下一秒就能將這女人的脖子給咔嚓扭斷,但他只是不動如山,負手於身後,“高小姐是大家閨秀,受過高等教育,學過法律,應該知道綁架要挾是刑事罪,擄人謀殺是死罪,就算你高家有再多的錢,本少,照樣讓你蹲監獄、被槍決!”
高晚晴心虛的後退一步,臉色完全變了,變得恐慌,然後在滕睿哲示意保鏢放人的瞬間,飛快鑽進電梯,頭也不回的逃掉了!
滕睿哲沒有再理會她,轉身回到酒店房間,看著等待他的黛藺。
黛藺笑著聳聳肩,走回沙發前坐著,給他倒了一杯加了冰塊的水,讓他消消怒火,自己也拿一杯喝著,“我早猜到是她,但她沒有行動,我們就沒有證據抓她。不過你這次給了她警告,她會懂得法律的約束,不敢再亂來的,應該會換成其他方法對付我。”
滕睿哲在她面前坐下,摘下手腕上的腕錶放於桌上,再緩緩解開袖釦,將魁梧身軀躺靠在沙發背,深如幽潭的眸子盯著她,“原本我打算讓你待在家,不要參與這些紛爭,但剛才你懂得及時給我打電話,不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我便改變主意,決定讓你繼續與她周旋!聰明的人懂得按兵不動,輕巧化解這些災難阻礙,讓自己坦然;不聰明的人,則是忍氣吞聲,什麼都悶在心裡不肯說。女人你說對麼?”
他輕抬霸氣濃黑的劍眉,力透紙背的渾厚嗓音裡透著一抹對她昔日倔強的無奈,傾過身,取過她為他準備的冰塊水,深邃眸子半憂半喜看著她,將冰水仰頭一口飲盡。
然後他去浴室洗深,頎長龐大身軀在磨砂玻璃後面若隱若現,水聲沙沙,不再說話。
黛藺則靠在沙發上,目視前方,依然端著水杯一口一口喝著,卻為男人剛才的話輕輕笑了。只要他不限制她的自堊由,不把她當金絲雀養在籠中,尊重她,疼愛她,禮待她,與她交心談心,她可以接受將來他是一家之主,任他把她和一雙寶寶管得牢牢的,她和寶寶們認他做威風凜凜的老大!
高晚晴拿著花邊帽從酒店落荒而逃,支走了這兩個僱來的打手,匆匆坐上了表姐花朵朵的車!
花朵朵正在車裡補妝,對著車內化妝鏡撲粉撲了一層又一層,左看看,右瞄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最後扭頭看著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