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嚇了一跳,下意識就不想面對!
睿哲你這又是在懲罰我嗎?
雖然你的決心和諾言聽起來舒服,但兩位長輩的目光看起來不舒服,他們就跟看賊似的盯著我,又在把人分等級了!
“耀禪,別讓他們住滕家的酒店,我滕家沾不起她的晦氣!“影片裡的滕父再次被兒子的決心氣至了,拍了拍桌子,力道之大,讓茶杯蓋子都震了震,“誰要是敢住在這裡,我讓她掃地出門!”
此話是極為傷人的,讓黛藺輕輕皺起眉頭,抬頭看著影片裡的滕父。
猶記得三年前,她每次闖進滕家找睿哲哥哥,滕父都皺眉,不拿正眼看她,視她為不正經的女孩子,不與交談,但從沒將她掃地出門,惡言相向!
但父親去世、出獄後的現在,滕伯父對她的偏見在日益加深,睿哲越是站在她這邊,滕父就越痛恨她,門當戶對、唯我獨尊的觀念在他腦子裡是那麼的根深蒂囡!
如果現在睿哲執意娶她,反抗他,滕伯父只怕會真的對付親兒,父子反目成仇了!
“滕伯伯,在您眼裡,什麼樣的女孩才配得上睿哲?”雖然知道不能在這敏感關頭再惹滕父生氣,但面對滕父的再三侮辱,她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了口,而且是直視影片裡滕父的目光,“三年前我為了追他,做了錯事蹲監獄,名聲不好,但我無怨無悔口因為我敢愛敢追,沒有藏著掖著,明明喜歡卻不動聲色;沒有裝大家閨秀,等著自己的父母以經濟聯姻為由,給自己牽線口也沒有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玩陰招。如果您認為滕家媳婦必須要具備一些手段,不把真實的自己呈現出現,我也可以做到。”
“夠了!”滕父拍桌子戾聲打斷她,把她的話聽不進半句,老臉上的厭惡之色越來越濃,“你除了胡攪蠻纏,還給我來損人名聲、倒打一耙這一套!你在暗罵誰?十幾歲就懂得糾纏男人、指桑罵楓,以後的品德又能好到哪裡去!你連葉素素都比不上,葉素素至少只是家裡窮,而你,品德敗壞,臭名遠揚!”
滕父手指兒子,徹底把話說重了,“瞧她說了一番什麼不要臉的話,這就是你的眼光?!嫻雅溫婉的小千金不要,非要娶一個十三四歲就懂得趴在男人身上、十六歲就敢縱火燒敵情的勞教犯!你在為當年葉素素的事,跟我做對是不是?!一定要娶一個這樣低賤的女人跟我示威?好,你若執意娶她,馬上帶著她滾出我的酒店!”
滕睿哲沒料到父親會當眾罵黛藺,也沒料到父親會提到葉素素,濃眉一皺,冷道:“誰要跟你示威?我愛一個女人,不會在乎她的身份,時候到了就娶她!誰都阻攔不了!明天我帶黛藺去見爺爺和媽,你若不喜歡,可以閉門!我也正不想見你!”
他伸手把影片關掉了,切掉所有的訊號,不想再看父親那張食古不化的老臉,扭頭,卻見黛藺臉色蒼白,情緒很不好,攬她入懷,“既然無怨無悔,就一直愛下去。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黛藺低垂雙眸,臉色白白的,忽然問他:“當年我對葉素素做小動作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無恥?”
她把自己的衣角悄然揪緊,突然想起,當她暗諷鄒小涵的時候,自己在葉素素的心中,也是無恥的。她雖沒做過離間兩人、製造誤會的事,卻嚇過葉素素,一把火燒燬了葉素素與滕睿哲的感情!
滕伯伯有一句話說得對,她比不上葉素素,對不起葉素素,品德確實是敗壞的。
“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這是滕睿哲的回答,不想讓他們之間的這種糾纏永無止盡,衍生不必要的煩惱,摟著她經過二伯和膝韋馳面前,冷笑道:“看來是我誤會堂哥了,所有的事都是老頭子一手操控的,巴不得我死。二伯,北京的那份屬於我的家業替我留著,我決定開始管理北京的產業,不落於人後,呵。”
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