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南笙指尖輕捻,從地上拾起一撮細小的粉末,湊近鼻尖微微一嗅,眉頭頓時緊鎖。她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凝重,“玄冥陵陰,蟄蟲蓋藏……寒毒嗎?”
“我看看,靈脂、百合、芍藥……還好我帶著解藥。”南笙迅速從腰間的紫綢錦囊中抽出一隻晶瑩剔透的小瓷瓶,神情愈發凝重,暗自揣測著這背後的陰謀。
南笙神色凝重,手腕一翻,掌中已多了一隻古樸的蠱罐。她指尖輕點罐口,低聲念動咒語,罐中頓時傳來一陣細微的沙沙聲。片刻後,一隻通體白色的守宮從罐中探出頭來,它輕輕一躍,落在南笙掌心,仰頭望了她一眼,似是在聆聽吩咐。
“你去幫袖袖她們。”南笙低聲吩咐,語氣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那白色守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靈動的光芒,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身形一扭,如一道白練般從南笙掌心躍下,轉眼間便沒入夜色之中,朝著白鈺袖與風鈴兒的方向疾馳而去。
“哇,鈴兒,好高哦!”白鈺袖笑聲帶著幾分空靈,隨風悠悠迴盪在盛會之中,她那一頭白髮如銀絲般垂落,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她腳尖輕點地面,每一次借力蕩起,都似翩翩起舞的仙子,衣袂飄飄,白髮飛揚,在這青山綠水間,她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溫柔了歲月,驚豔了時光。
話音未落,遠處一架鞦韆突然劇烈晃動起來,火繩上的火焰突然變得異常熾熱,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助長火勢。鞦韆上的男女驚恐地尖叫起來,想要跳下來逃走,但已經來不及了。
“不好,他們動手了!”風鈴兒眸中寒光一閃,口中疾呼,聲未落,身形已如陀螺般疾轉,腰間匕首應聲出鞘,寒光乍現,宛若流星劃破夜空,直取那燃燒的火繩。刀刃過處,火繩應聲而斷,火星四濺,映得她面頰一片冷峻。
與此同時,白鈺袖足尖輕點,身形如柳絮飄飛,凌空而起。她隨手扯下一截紅色綢帶借勢揮出,那綢帶如靈蛇出洞,迅捷無比,直卷向鞦韆上那對驚慌失措的男女。綢帶纏繞間,她手腕一抖,硬生生將那二人從半空中拉回,穩穩落於地面。
“白頭髮呢仙人,您回來咯?”那二人驚魂未定,抬頭望向白鈺袖,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感激與敬畏。
“莫怕,有我在,自會護你們周全。”白鈺袖輕輕拍了拍那對男女的肩頭,柔聲說道。她唇角微揚,眸中泛起一絲溫潤如玉的笑意。
此時,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瀰漫開來。風鈴兒的目光如炬,迅速掃過四周,警惕著任何可能的異動。
“呃……啊!!!”枯花太子喉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聲音沙啞破碎,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他的面容扭曲猙獰,雙目赤紅如血,周身散發出一股陰冷至極的氣息,儼然已非人非鬼,宛如一具從幽冥中爬出的惡靈。
他方一見到風鈴兒與白鈺袖,眼中頓時爆發出滔天的恨意與狂怒,口中發出一聲震天怒吼,聲浪如雷霆般席捲四周,震得樹葉簌簌而落。他雙臂猛然張開,十指如鉤,指甲漆黑如墨,帶著森森寒意,直指二人。
“好久不見,你除了變噁心了,和以前也沒啥區別嘛。”風鈴兒嘴角一揚,露出一抹譏誚的笑意,手中匕首輕輕一轉,寒光閃爍。她目光如刀,直視枯花太子,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啊!!!”枯花太子聞言,赤紅的雙眼中怒火更盛,喉中發出一聲低吼,聲音如同砂紙摩擦,刺耳至極。
“可惜啊,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怕是連我的衣角都碰不到。”風鈴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譏誚的笑意,身形如風擺荷葉,微微一側,手中匕首在指尖靈巧旋轉,寒光閃爍,宛若游龍戲珠。她眸中帶著幾分不屑,語氣輕佻,似笑非笑。
只見枯花太子鐵拳如狂風暴雨般轟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