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袖在空中疾旋,好似青神肆舞。身姿婉轉如流雲綿綿,又似新柳依風,輕盈曼妙,有姽嫿幽嫻之致,婆娑於紅塵之中,衣袂飄飄,寬綽自如,輕曳羅裳之下,霧縠微動。
她緩緩卸去了枯花太子的勁力,如拂雲之鶴般輕盈拍擊在那堅硬的石壁之上,那石壁猛然間便炸裂出一個巨大的深坑,宛如遭受了雷霆一擊,碎石飛濺,塵土飛揚。
“哼哼哼。”枯花太子邪魅一笑,令人毛骨悚然。他身形猛地一竄,四肢交錯貼地而行,動作詭譎莫測。緊接著,他連環出拳,每一擊都蘊含著惡絕人寰的掌力,其勢至奇至毒,迅猛如電,狠辣之處竟勝過尋常刀劍,兇險萬分。
白鈺袖步履輕盈如雲,身法奇妙無比,宛如縷縷輕煙裊裊上升。她身形一展,恍若嫦娥吞服靈丹,奔向廣寒天宮,化作仙子翩翩起舞,巧妙地避開了枯花太子那重重地攻勢。
枯花太子見那白鈺袖舞動得宛若流風迴雪,靈巧異常,不由心中暗驚,旋即身形陡變。只見他身軀扭曲,化作巨蟾之態,雙腿如弓弦驟張,一股煞氣隨之沖天而起,四周彷彿有無數鬼影呼嘯環繞,陰風慘慘,景象駭人,宛如置身於佛經所述八寒地獄之深處,令人不寒而慄。
白鈺袖身姿輕盈,旋即一個優雅轉身,反手便是一掌。此掌法暗合天地人三元之奧妙,恰似節氣迴圈,流轉不息,一如春生夏長秋收冬藏之自然法則,圓融無缺,姿態既曼妙又不失法度嚴謹,正是:陰陽二遁分順逆,一氣三元人莫測。
隨後但見白鈺袖周身寒氣繚繞,宛如置身於廣寒清虛之府,清冷孤絕。周遭空氣凝結成縷縷輕煙,猶如雲霧相隨,驟然間彷彿天降細雨。她藉著這股凜冽之勢,向下重壓,只見那乾坤之間寸寸相連,似乎能夠摧山斷海,撼動天地。
只見枯花太子勉力支撐,卻只片刻之間,便感一股好似古時五丁壯士開山劈石般的巨力,排山倒海般壓頂而來,其勢之猛,直叫人難以招架。霎時間,雙膝不由得一軟,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而腳下所踏之木板,亦不堪重負,在這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之下,寸寸龜裂,最終轟然塌陷,那枯花太子亦是跌入地牢底層。
塵埃漫卷之中,白鈺袖一手撐著柱子,一手擒著利劍,勉強挺身站起。她正欲提氣,忽見一側雙刃如電閃雷鳴般襲來。
紅衣女子雙手持劍,咬牙切齒,似是在竭力制止自己的攻勢,但她此刻僅餘一絲殘念,縱使如此,攻勢仍舊連綿不絕。
只見她一手直指向白鈺袖周遭,劍勢蘊含乾坤至理,中正而不偏頗,平和而不失威嚴,其行徑直往而不復返;另一手則循著八門應克之奧秘,無論守勢何等穩如磐石,攻勢亦能銳不可擋,剛柔並濟。
而一旁,白鈺袖行劍之勢圓融流轉,恰似大地之母,坤元之德,萬物得以滋生繁衍,皆因順承天道。其劍法深厚如地之承載萬物,品德之廣,與天地同輝。含蓄宏大,光明廣闊,無垠無界。
一番交手過後,二人再度對峙。那紅衣女子身形僵硬,呆呆矗立,動作似傀儡一般,毫無生氣。
“呵呵呵呵,自我毒功大成之後,力量和修為不斷地在我身上增長。”只見那枯花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肥胖的面龐上,那雙細小如綠豆般的眼珠子,在白鈺袖身上來回遊移,透出幾分陰冷之意,“而你,是第一個真正傷到我的人。”
“不過你越是厲害,我就越是對你感興趣。”枯花太子邪笑著,竟在自己的臉上狠狠抓出道道傷痕,鮮血淋漓,顯得尤為猙獰可怖,“好了,熱身結束,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手段了。”
那紅衣女子挽出劍花,雙手持劍,雙眼赤紅,眼中流出道道血淚,儼然受盡折磨。
“這是我最好的一個作品。”枯花太子雙手在紅衣女子身上肆意摸索,“想當初,我把她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