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雨霖來說,這可不僅僅是能不能有個交代的問題,而是自己在家中地位的問題。老爹一共三個兒子,他是長子,而且一貫表現的都很好,繼承老爹的事業,基本上屬於理所應當。
可是天子廣場的這筆投資實在太大,先前好好的,交到自己的手裡就變成這樣,自己在父親眼裡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
他又不是獨子,所以絕不能有半點閃失,必須得儘快挽救。
張禹聽了之後,說道:“照你這麼說,你是認為天子廣場的風水有問題,所以讓我去瞧瞧。”
“風水方面……說真的,當初建設的時候,都請了風水名家幫忙看過。天子廣場比鄰月兒河,河水匯流入江,大師說這是一條龍脈,廣場建在這裡,再加上他的風水佈局,必定日進斗金。最近,我又找人瞧過,同樣也是有名的風水師,說法也是這般。現在,我有些糊塗,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命相和那裡的風水不和……”
“好的風水不會跟人的命相犯衝,除非是一些極端,尋求速成的風水佈局才有可能和人的命格犯衝。你們天子廣場,既然是這麼大的家業,不應該會尋求速成,而是為了穩步經營。所以,我認為不至於有這種情況發生。”張禹認真地說道。
“那這樣的話,就更得麻煩你,哪天有空跟我去瞧瞧。用不了幾天,就是廣場兩週年慶典的日子,若是慶典當日,還是這般冷清,那可就糟了。”蔣雨霖殷切地說道。
“沒有問題。我剛剛從井下出來,也不知在裡面多久,一直都沒睡覺,眼下實在太疲憊了,只怕也沒精力。倉促前往,容易走了眼。你看這樣行不行,容我休息兩天,養足精神之後,咱們再去。”張禹微笑著說道。
“沒有問題。”蔣雨霖立刻說道。
其實對於張禹的本事,蔣雨霖也沒有多少把握,只是上次在醫院的時候,華雨濃找張禹幫忙尋龍點穴。當時聽張禹的口氣,似乎也挺在行。而且蔣雨霖現在也看出來了,華雨濃不是一般人,華雨濃三番兩次的對張禹青睞有加,顯然張禹的本事不小。
所以,他才請張禹幫忙,嘗試著扭轉局面。
因為在經營方面,蔣雨霖認為沒啥問題,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蔣雨霖看得出來,張禹臉色難看,憔悴的很。所以也不再廢話,這就請張禹上車,離開這裡。
可是張禹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恐怕還不能走。”
“怎麼?”蔣雨霖納悶,不會在這裡還沒呆夠吧。
他哪裡知道,張禹現在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在自己回去之後該怎麼說?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自己也跟著失蹤了,警方會不會問起來。在信上,華雨濃說的明白,沈煜和沈晴一切安好,但以華雨濃這幫人的行事作風,那是不可能讓老爺子和沈晴回家的。
不單單是他倆,陳光偉肯定也人間蒸發了。如果那天晚上,自己沒去沈煜家,倒是一切好說,現在還能說的過去麼?
自己看過床上的長命鎖,還要了老爺子的一件背心,旁人不知道,潘雲和白隊都知道他會八字尋命術,一定會猜到自己十有八九是去找老爺子了。
他不出現則以,只要一出現,必然會成為警方的重點調查物件。實話實說,麻煩似乎也挺大,光明山這邊死了多少人,又牽扯到寶藏,簡直是沒事找事。不說的話,警方會輕易善罷甘休嗎?
說是不能說的,那該如何搪塞呢。
張禹看向蔣雨霖,說道:“蔣大哥,你說……我要是跟警察說,我是自己爬上來的,他們會信嗎?”
“啊?”蔣雨霖搖了搖頭,說道:“警察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不信。”
“我也這麼覺得。”張禹尷尬一笑,又頗為無奈地說道:“是這樣的,我在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