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啞然,片刻之後才道:“你說的沒錯,可又能怎麼辦呢?你有什麼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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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三代被黑手套追殺,只因有使命未能完成。現在該怎麼辦,其實我也太清楚,但是你已經暴露,絕不能再留下,否則將有無窮無盡的災禍。所以,你還是跟我走吧。”裴劍寒真誠地說道。
沈煜遲疑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對。小張,你揹我出去。”
“好。”張禹點頭答應,繞到車間大門,走了出去。
他一直小心戒備,以防黑影突施辣手,但看黑影的架勢,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想法。
黑影是友是敵,其實難說,可從他兩次誅殺黑手套這一點來看,想來說的不假。起碼和沈煜應該是一類人。他們的先人都是前朝攝政王世子的護衛,也就是說,祁三山所講的那個傳說是真的。
“咱們先離開這裡,有什麼事回頭再說。”裴劍寒說著,將劍插回劍鞘,轉身跟張禹並肩而行。走了幾步,裴劍寒瞥眼看向張禹,又道:“你是警察?”
“不是。”張禹直截了當地回答。
“我就懷疑你不是。”裴劍寒說道。
“你怎麼猜出來的。”張禹好奇。
“警察可沒你這麼夠種,一個人就敢來救人。”裴劍寒說道。
張禹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是比我還夠種。”
“那是因為我習慣了。”裴劍寒又道:“我是透過拷問那個戴面具的傢伙得到的線索,找到這裡,你又是怎麼找來的?”
聽得出來,他很是好奇。
“這你就不用管了。”張禹淡淡地笑道。
二人一邊走一邊說話,正在這時,用院外突然湧進來一票人來。
見到有人進來,二人登時一驚,這些人似乎先前就埋伏在此,否則的話以二人的耳力,應該不可能聽不到。
裴劍寒立刻說道:“你先走,我攔住他們!”
不等張禹出聲,對面就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走什麼走,留下來聊一聊不是很好嗎?”
聞聽此言,張禹登時一驚,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熟悉,不正是自己正想找的華雨濃麼。
“是你!”張禹忍不住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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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對面的人明顯愣了一下,接著才道:“你也在。”
說話的功夫,對面的人已經來到距離張禹、裴劍寒還有七八步遠的地方。這些人全都穿著黑色的緊身衣,一共二十多個,手裡全拎著槍。正對面的人,卻是鐵頭。
看到熟人,張禹倒是勉強鬆了口氣。
緊接著,迎面的幾個人向兩邊分開,從後面走出三人,當中之人,腳下穿著黑色的長靴,長靴包裹了整個小腿,只露出膝蓋,腰間是一條黑色的皮質短款,身上是黑色真皮緊身馬甲,一頭棕紅色的秀髮搭在肩頭,不是華雨濃又是何人。
在她身邊的兩個人,一個是女司機,另外一個是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男子,張禹並沒見過。
華雨濃的臉上罩著寒霜,滿是盛氣凌人之色,和張禹以前見過的那個嫵媚、可愛的女人完全不同。
她掃了一眼三人,跟著就朝裴劍寒一伸手,說道:“把青玄劍給我。”
“你是什麼人?”裴劍寒冷聲問道。
“我是……”
華雨濃剛要回答,可不等她把話說出來,張禹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華雨濃冷冷地看向張禹。
“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張禹笑道。
“哦?那你說說。”華雨濃冰冷地說道。
“你上次騙了我,你說自己的祖上是軍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