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被割了,他也必須據理力爭。
“你重複一下自己剛才說的內容。”烏恆強勢開口,雙手環抱著手臂,神情淡然。
烈虹宇覺得自己佔理,完全問心無辜,出言道:“我只是說物是人非,天罡神教的摘月樓,卻已經沒了昔日的朋友在這兒喝酒。”
他把那個“外人”換成了“昔日朋友”,只希望烏恆別聽出貓膩。
烏恆也沒有在意這個“昔日朋友”與“外人”的說法,身影閃動間,已經站在烈虹宇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這是軒轅世家的摘月樓,為何你卻說是天罡神教的摘月樓?”
此言一出,烈虹宇臉色鐵青,這樣的言語,可是戰俘投靠敵軍的大忌。
“沒話說了?”烏恆鄙夷看了他一眼,道:“你根本沒有把軒轅世家當做自己的效忠的家族,你的內心一直認為自己是天罡神教的修士,既然你根本沒有真心臣服軒轅世家,我為何要對你以禮相待?”
“我剛才只是一時間口誤,說錯了而已,如果因為說錯一句話就要被抹殺,那我的確無話可說。”烈虹宇決然道,只能殊死一搏。
“那你的口誤還真是夠多的,今天白天在小城鎮上,你好像也說過這樣一句話!”烏恆笑了笑,出言道:“你和那個小女孩說,賣你天罡神教幾朵花也敢收錢,然後就把女孩給從二樓踢飛了出去,你還要狡辯嗎?”
而後烏恆祭出天眼神通,一雙瞳孔變成了金色,眸子裡衝出兩束光,在半空中照映出了一片光幕。
光幕中浮現出來的畫面,正是今天白天在城鎮裡小女哈賣花被踢飛的全部過程。
“烏恆的天眼可以記憶重現,這下真相大白了。”
“沒想到那三個傢伙剛才說的如此讓人感動,卻都是演戲的。”
“在沒人的地方,就宣傳自己是天罡神教修士,有人了,就逢場作戲,真是噁心!”
看到光幕中發生的事情,軒轅家修士也基本明瞭,都露出厭惡表情,對於烈虹宇等人的行為表示不屑。
烈虹宇額頭滲出豆大汗珠,果真是禍從口出,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名給葬送了。
他無話反駁,此刻小女孩都在摘月樓中,隨時可以帶出來給烏恆作證。
烏恆忽然轉過身來,指著酒樓中大片修士道:“還有你們,你們剛才暗中傳音的話,早就被我的神念截住了,雖然表面上臣服家族,心卻還是在天罡神教哪兒,想趁機報復!”
“如果質疑我的話,我可以把你們剛才暗中傳音諷刺我的話語都用天眼記憶重現出來!”
他指著的大片修士中,都是曾經天罡神教的餘黨。
“你記憶重複我們的話有個屁用啊,天眼神通是你自己的,你想怎麼瞎掰就怎麼瞎掰,有什麼可信度!”一名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拍案而起,站在了桌子上。此人剛才還諷刺軒轅嫣然說話如放屁,不信守承諾。
此言一出,烏恆當即抬腳一踏,行字陣瞬息間凝結,使用虛空位移消失在原地。他眼中殺光四溢,一拳頭砸向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桌子沒碎,力道控制的很好,碗筷都被震飛在了虛空,而後發出“叮鈴哐啷”的聲音,然後在黯然無礙的落在桌子上。
但剛才出言不遜的年輕人似乎沒那麼好運了,身體橫躺在桌子上,四肢不斷顫抖,瞳孔劇烈收縮。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膛,一隻繚繞金色光輝的手穿透了那兒,他抬頭看到的是烏恆一張清秀的臉與一雙讓人感覺窒息的眼睛。
明明書生模樣,但他的眼睛恍若來自地獄!
“我的拳頭就是可信度。”烏恆淡淡說道。
“你……”胸膛被一拳頭打穿年輕人神色驚駭,已經說不出多餘的話來,很快斃命。
見此一幕,烈千雲在此出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