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會說身體怎麼變重了,還一副走不動的樣子?”
她在烏恆肩膀上,加持了整整一百斤的重力術,對於現在的烏恆來說,一百斤壓在肩膀上,已經是不小負擔了。但也不敢加持太多,怕烏恆會真的撐不住,倒下去。
“我……”烏恆被問的啞口無言,小聲嘀咕道:“的確身體忽然加重了不少,剛才明明還好好的。”
“你什麼你,走不動就說自己走不動了嘛,來,我揹你。”雪花誠懇道,實則是在激將他。
烏恆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來背?
雖然說舉步維艱,但他拗起來,八匹馬也拉不動,他雲淡風輕一笑,婉拒道:“沒事,我感覺身體忽然又輕了不少,應該能走了。”
“哦,如果不行,就支一聲。”雪花一臉天真無辜神色,取笑的話語,讓她說出來,卻成為了關心,讓烏恆也不好回擊。
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雪花這是把烏恆逼上絕路了啊。
騎虎難下,完全詮釋了烏恆現在的窘境。
“啊!”
驀然間,烏恒大喊一聲,如從把深陷淤泥中的腿拔出來一般,艱難的抬起腳步,邁了出去。僅僅走出一步,他已經累的額頭密佈汗珠。
雪花暗暗驚訝,以烏恆這等程度的虛弱身體,居然還能在百斤重力壓制下行走上一步,這完全就是憑藉強悍意志力做到的。
不過,驚訝歸驚訝,她還是趁機給烏恆出難題道:“你剛才喊什麼?”
烏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沒什麼,叫喊出來,舒緩下陰鬱的心情。”
“哦。”雪花點頭,暗中噗嗤一笑,這傢伙,還真是會找理由打馬虎眼呢。
“啊!”
在一次抬起腿邁出去時,烏恆又爆喝了一聲,這一次額頭青根凸起,背上汗水都已經浸溼了衣裳。
“你怎麼了,怎麼又是叫喊,又是渾身冒冷汗的?”雪花作出一臉不解神色,拿出一塊繡著鴛鴦的青絲手帕,為他拭去臉上的汗珠。
“沒事,叫喊出來,舒緩下陰鬱的心情。”烏恆以方才同樣的話語回答,但這一起,他的表情很不自然,似乎身體已經透支到了極限。
就這樣,烏恆每邁出一步,都要蓄積力量的沉喝一聲,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出了十幾步遠,這十幾步的路程,平日裡烏恆輕鬆一躍,就能超過百倍遠。但這一次的十幾步,他足足走了將近三分鐘,漫長難熬,烏恆第一次品嚐道連走路都感到困難的無力。
見烏恆痛苦咬牙堅持著,雪花在旁邊看的陣陣心疼,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說出真相,想把重力術給解除,但她發現烏恆竟有種越走越快,要打破身體桎梏的趨勢,於是每一次都忍住了,默默為他拭去臉上的汗水。
這時,雪花有了個重大發現,就是烏恆背上那口拳頭大的血窟窿竟正在縮小,每隨著他邁出一步,傷口都會癒合幾分。
“好可怕的肉身,以虛弱狀態頂著壓力前行,竟還能同時恢復著身體傷口,果真妖孽。”她內心翻江倒海,沒想到自己純粹的想整整烏恆,卻陰差陽錯的讓他打破了身體極限。
微妙奇特的場面,依舊持續著,當烏恆邁出三十來步時,背上的傷口已經和好如初,且身體上其他大小傷口,也已經好的七七八八。
“咦,怎麼忽然身體變輕了?”且,烏恆發現自己走起路來越來越輕鬆,在也沒了方才那種舉步難行的感覺。
此時雪花既是又生氣又高興,生氣的是,自己為了整烏恆在他身上施加的重力術,竟然陰差陽錯的變成了他的一種修煉,且進步神速,面對一百斤的重力壓制,已經開始不在吃力。
高興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說,她自然希望烏恆能痊癒一點。
可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