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東西,孟平的視線就移到了林渚白身上:「這位是?」他剛剛似乎聽到楚師弟喊小白?可小白不是楚師弟的未婚妻餘姑娘嗎?
林渚白保密工作做的好,在外雖多是換了男裝,但去城主府那塊,想著可能會遇到宗門的人,就還是女子裝扮的。
因而孟平也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楚清河一笑,介紹道:「這是我的愛人,林渚白。」
愛人?
孟平怔愣道:「可餘白姑娘?」
楚清河渣男發言:「我自小訂下的未婚妻就是他,後面他被林家迫害,我以為他死了,才找了餘白姑娘做替身,餘白姑娘說她也不介意的。可這回出來,我又找到了小白,所以我只能跟他在一起了。」
好師兄孟平震驚了,半晌吶吶道:「那……那餘白姑娘呢?」
楚清河擺擺手:「她心傷之下已經走了,說是世界這麼大,她想去看看。」
孟平沉默了,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小師妹。周遭眾人也被楚清河這麼理直氣壯的渣男給震驚住了,一時間,山洞裡沒有人說話。
楚清河也沉默了,這麼無厘頭的話,居然大家都認為是真的,他平時明明表現的那麼忠貞不二,和「餘白姑娘」琴瑟和鳴的。沒人認為他是被妖精脅迫的嗎?他看起來這麼渣的嗎?
正要開口,就聽到了什麼簌簌的聲音。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什麼東西?」
很快的,洞口鋪天蓋地的爬進來一種黑色帶殼的小蟲子。
密密麻麻的,看的滲人。
「這是什麼東西?」眾人驚叫著。
這麼一大批次的進來,一看就知道其中有問題,楚清河皺眉,那蟲子,分明就是今天咬了林渚白的蟲子。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大家快想辦法出去,不能讓蟲子把我們困在這裡面了。」
這蟲子這麼多,真困住了,他們這麼多人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也很難施展開來,更容易被蟲子給害了。
好在這蟲子雖然多,但也不是刀q不入的,稍微混亂了一會兒,大家就都闖了出去,蟲子也都四散離開了。經過了這一茬,大家也不敢再睡到洞府裡,乾脆就在外面露天席地的休息了,正好有這麼多人在,大家輪流著也不怕會有什麼危險。
楚清河找了一棵大樹,在樹下鋪好了墊子,拉著林渚白坐下,然後伸手去脫他的鞋襪:「我看看之前被咬的那個傷口怎麼樣了?」
「嗯。」林渚白把腳伸出了些,也探頭看著:「其實還好,我身體裡有毒素,一般的毒都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還是多注意點好。」楚清河說道。
鞋襪脫下,露出裡面已經變的紅腫青紫還流了些許淤血的傷口,林渚白有些意外,但也覺得還好:「可能那蟲子的毒性和我的血液起衝突了,沒什麼大問題,等過些時候這傷就會消退了。」倒是這蟲子的毒性這麼大,還有那出場的動靜,讓他想起前世的一個人。
作為魔族的高層,實際上,並非每個魔修都會歸順魔族的,一些搞單打獨鬥的也並不是沒有,魔族也懶得去管這些。
在他前世知道的,就有一個人很擅長蠱蟲,培養出的蟲子還挺厲害的,還能寄生,最後被正道打的躲得不敢出來。當然他能知道這個人,不是因為對方在魔族多有名,而是因為這人對楚清河幾十年如一日的打擊報復。
「真的?」楚清河有些不放心:「你好好看看。」他直覺那個蟲子不是好惹的,段凝珍當時看到臉都白了,他可不覺得段凝珍是單純怕蟲子。
見他擔心,林渚白靈力在體內運轉一圈,確實沒發現什麼不對。
見狀,楚清河也放鬆了些,兩人坐在墊子上,背靠著樹,聽著周圍眾人說著話,突然,林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