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招募太監,侍衛也削減三成。
另外曹太后還親自刊發女訓,女誡,賜給所有命婦,告訴大家,要嚴守婦道,小心謹慎。
“爹,你老可真神了,那曹太后怎麼會乖乖聽話啊?”文及甫好奇著問道。
老文志得意滿,“這有什麼難的,說到底,她就是一介女流,孤老婆子,皇帝北上幽州,沒有兒子頂門立戶,也沒有丈夫照顧,她又有什麼本事!為父只需要幾句嚇唬,曹太后就潰不成軍,瑟瑟發抖了。然後為父再告訴她,要想保住性命,就只有不問世事,一心吃齋唸佛,才能真正避免毒手,她也答應了。”
老文說的簡單,但是文及甫卻能想象到,老爹絕對是用了了不得的手段,把曹太后給徹底鎮住了,這才有現在的結果。
他暫時沒有心思想老爹說了什麼,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朝局上面。
這一回聯手發難的主力就是外戚和宗室,如今宗室擺平了,曹太后也老實了,其餘亂七八糟的勢力一掃而光。
整個朝堂,債務對手,拔劍四顧,天下我有!
“爹啊,您老可真神了!”
文及甫由衷讚道:“爹,接下來又該如何呢?”
文彥博沉吟了一下,“該去辦正事了,你準備一下,我們去秦王府。”
“好嘞!”
文及甫給老爹準備了馬車,也沒用別人,他親自趕車,和文彥博來到了秦王府。他們剛到,大門開放,一個年輕人站在門口,十分乖巧。
正是王寧安的次子王宗軒,“是爺爺和父親來了,我爹在裡面等著呢!”
文彥博含笑點頭,大喇喇道:“小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去了嶺南嗎?”
“是去了嶺南,前不久剿滅了一夥海盜,朝廷要提拔為縣令,這次是回京述職,等候安排。”
文及甫不樂意聽了,“這叫什麼話,你是秦王次子,又是我們文家的女婿,從縣尉幹起,就非常荒唐了。如今有了功勞,就不要去外面受苦了,都察院,御史臺,翰林院,政事堂,哪裡沒有位置,你不用管了,自然有人給你安排!”
“多謝父親。”王宗軒微微一笑,“只是孩兒覺得還是需要多歷練一些,這次我爹已經答應了,讓我去天竺。”
“天竺?那也太遠了吧!”文及甫驚道:“不成,我現在就去和秦王說,哪有這麼折騰孩子的!”
小彘連連擺手,文及甫執意不從。
倒是老文意味深長一笑,他咳嗽了一聲,“年輕人,多鍛鍊一下沒有壞處,去吧,好好幹,拿出真本事,真業績,別給你爹丟臉,也別給老夫丟臉,咱們一家人,要爭氣!”
小彘笑了,很欣慰。
他在前面帶路,一直到了王寧安的書房,小彘站在門口,放文彥博進去,卻對文及甫笑道:“岳父,我從嶺南帶回了一些沉香木,聽聞岳父也喜歡,過來挑一些吧!”
文及甫明白,這是讓自己迴避,他立刻點頭,兩個人轉身離開,書房十米之內,再無一人,裡面只剩下王寧安和文彥博兩個人。
老文倒是坦然,直接坐了下來。
王寧安含笑,“寬夫兄,你是真夠威風的,這麼大的事情,全都一個人幹了,小弟是自愧不如,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文彥博拿起了酒杯,笑道:“二郎,你我之間,就不用玩這些虛的了,沒有你坐鎮,老夫哪敢衝鋒啊!說起功勞,你六我四,不能再多了!”
他嘴上謙虛,卻難掩得意之色。
兩個人喝了一會兒茶,文彥博就主動說道:“二郎,曹太后那邊已經擺平了,現在朝堂之上,還剩下張方平,王陶,馮京等寥寥數人,若是把他們也剷除了,就天下一統,海晏河清了!”
“哈哈哈,這些人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