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部隊!
他興奮跳起,“你丫的怎麼不早說!大家都特麼打起精神,幹一票狠的,咱們騎著馬回家!”
狹窄的山谷,綿延近十里,最窄的地方僅僅能並排通行兩個人,士兵不得不牽著馬才能安全過去。
董氈選擇勞師遠征,並不是一個聰明的決定,他不得不從各處徵調物資,如今已經是深秋,寒冬隨時降臨,牛羊就是部族牧民的生命,少一點就可能過不去冬天,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拿出來,供應軍需之用。
負責押運這一批戰馬牛羊的頭領名叫瞎藥,是瞎氈的手下,曾經他最積極效忠木徵,結果董氈來了,他又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拿出百分之120的殷勤,去討好新的主子。
“頭兒,他們都進來了!
“好,動手!”
瞬間,有士兵點燃了峽谷兩端的火藥,頓時爆炸驚天,崩落的石頭擋住了前進和後退的道路。
從山頂滾落的石頭像是冰雹一樣,牛羊馬匹,還有那些士兵,全都被籠罩住了。
當下麵人死傷過半,狼狽不堪的時候,曹評他們才衝了下來,用弩箭,將一個個青唐兵射死,作為這支人馬的統帥,瞎藥獲得了重點照顧,他帶著親衛想要和山字營拼命,結果迎接他的是十幾顆黑乎乎的鐵球。
等到硝煙散去,瞎藥已經蕩然無存,連一塊碎肉都找不到,曹評只在一堆亂石旁邊,發現了一柄鑲滿寶石的彎刀,作為戰利品,他毫不猶豫收藏起來。
曹評帶著殘存的1800匹戰馬,還有數千頭牛羊大搖大擺,回到了臨洮堡。
等待他們的是空前熱烈的歡迎,一百士兵,半月之間,長驅千里,滅殺五個部族,繳獲豐厚,山字營迎來了一個開門紅!
“好小子,有你爹年輕時候的樣子,真好!”
曹評臉都紅了,咳嗽道:“爹,你年輕時候上過戰場嗎?”
曹佾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爹上過樊樓,一樣是大殺四方,不服啊?”
“服,服了……”曹評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攤上一個不靠譜兒的爹,簡直無話可說,“對了,您怎麼跑到軍前了?”
“怎麼?嫌你爹添亂啊?”
“不敢,不敢!”曹評連連擺手。
曹佾嘆口氣,“還不是你娘,非逼著我過來,沒辦法,只能討了個押運糧草的事情,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出生入死,你爹坐在家裡等著,那種事情你爹幹不出來!”
曹評眼圈泛紅,不靠譜兒的爹,還是很不錯的!
這爺倆勾肩搭背,到了曹佾的下榻之處,直接一人一罈酒,對著猛灌起來……不只是曹評,每個士兵都痛飲一番,喝得酩酊大醉,然後倒頭就睡。
他們太疲憊了,需要休息,儘快恢復戰鬥力,戰場還需要他們!
……
王韶派出了眾多的小隊,去襲擾董氈的後路,包括野利遇乞在內,他手下的人馬也都撒了出來,不顧一切,攻擊董氈的後路,破壞糧草輜重,懲罰那些牆頭草。
面對層出不窮的襲擾,董氈抓狂而又無奈的。
他把最心腹的鬼章叫了過來。
“你說,大宋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不是吹噓有百萬精兵嗎,為什麼不敢派出來和我們一戰?反而是像蒼蠅一樣,嗡嗡亂轉,實在可惡至極!”
鬼章咧嘴一笑,“主公,這事一則喜一則憂。”
“怎麼,還值得高興?”
“沒錯!”
鬼章煞有介事道:“臣此去大宋,聽說他們斬殺了兩位德高望重的重臣,又將四位宰執罷免出京,如今柄國的都是一幫年輕人,臣曾經親眼目睹,有個小子才二十出頭的模樣,豎子當道,他們懂什麼?”
如果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