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告訴我的父母我們分手了?為什麼?不過是兩三天而已,兩三天的時間,你都不肯裝一裝麼?陸青淼,你究竟懷的什麼心思!”
陸青淼在咳嗽著,她想說話,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她的雙手本能地抓住江潮源的雙手,似乎要把他的雙手從自己的脖子上弄下來,可是,她始終沒有力氣。
江潮源眯著眼睛,狠狠地對著陸青淼,似乎要把她凌遲!
看到陸青淼的臉色要泛白,江潮源終於鬆開了她。
陸青淼本能地蜷縮起雙腿,退到了床的角落裡。
“你都有女朋友了,他們也知道了,我為什麼還要在那裡?而且你媽媽說,可能讓我今天晚上去照顧你,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我照顧不了你!我不能和你同床,每次和你同床,我都覺得自己很髒,因為你,我沒有辦法接受喬振東,也沒有辦法接受其他的任何男人,所以,江潮源,既然分了就是分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了,行麼?”最後一句話,她說得很大聲,似乎是在乞求江潮源。
江潮源冷冷地笑笑,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他說了一句,“陸青淼,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我和你住了三年,都始終捂不熱?你以為我父母不知道我們分手的事情麼?他們始終隻字不提,只是為了給你我一個臺階,讓我們回到過去,可是你呢,卻一下子把這種情景打破了!”
“可是我不想找一個臺階,我也不想回到過去,行麼,江潮源!”陸青淼說的很大聲。
江潮源呆立了半晌,說了一句,“隨便你!”
接著,陸青淼就那樣呆呆地蜷縮在牆角,一語不發。
江潮源猛然一摔門,走了出去!
陸青淼始終愣愣的!
從此,陸青淼的日子過得好像很輕鬆,過得也很快,江潮源沒有再來找過她,她也沒有再見過江潮源,原來這世界真的是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的,陸青淼搬出了酒店,重新找了房子,和阮筱笑租住在單位附近的一套二居室內,偶爾會和喬振東約會,日子過得波瀾不驚。
在這期間,江氏發生了一件事情,電視裡大幅報道,基本上真個青城都知道了!祁曉是“菁華投資”的臥底,她的親哥哥是菁華的大股東,她潛伏在江氏七年,為了竊取江氏的財務資料,那天江思雅去找她,她正好藉著江思雅的由頭,把江潮源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然後再巧妙地嫁禍給陸青淼,想不到阮筱笑在背後搞了一腿,把真的財務帳薄給了審計單位,雖然江潮源當時面臨著三個億的罰款,但是,比起祁曉的預料來,要少得多,祁曉想讓江潮源破產的,可惜沒有破成,所以,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江潮源還要感謝阮筱笑。
江氏的這宗事件,持續了有兩個月之久,那段時間,陸青淼常常從電視裡看到江潮源的情況,他時而穿黑色的襯衣,時而穿深灰色的襯衣,出現在各種新聞釋出會上,採訪上,他照例微微皺著眉頭,眉目間沒有一絲笑意,彷彿有什麼東西,這一輩子真的解不開了。
這個男人,他以前從來不在電視上露面的。
祁曉被迫從江氏辭職,江潮源以他父母的名義發表了聲名,解除和江思雅的收養關係,從此他們是沒有關係的陌生人。
一切似乎都塵埃落定。
陸青淼恍然覺得,江潮源,這個男人離自己那麼遙遠,想起曾經與他毫髮無間地親密,已是恍如隔世,她已經兩個月沒有見到他了,大概此後的日子,也會和他無關的!
今天是週六,她去廚房和麵,剛學習了一點烘焙的技術,想必做出來應該很好吃的,她扎著花色的圍裙,頭髮在腦後隨意地扎著,不過很居家,這兩個月,她好像還胖了點,臉上泛著瑩潤的光澤。
敲門聲響起來,會是誰呢?這套房子她和阮筱笑剛剛搬來不久,不會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