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兄弟們就會理解我的苦心的。”郭金章道。
“你是想用夏洛特逼唐人街那些人跟咱們一起幹?”李阿生看了他一眼,在一邊若有所思。
“沒有,我警告過夏洛特,不許他洩露我們到過唐人街再事情,他不敢。”郭金章道。
“你警告過他,他就不敢了?”趙大昌“切”了一聲,不屑道。
“這個我可以做證,那小子自己說了,在沒把咱們全抓圌住之前,他絕不會洩露有關唐人街的任何一點訊息。”劉通福插嘴說道。
“你就這麼信他?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了,那些白人說的話也能信?”丁懷遠問道。
“這可難說。那小子在咱們手裡吃過了那麼多虧,未必就不會聽一聽咱們的話。他就不怕再落進咱們手裡?,、程德貴拈著自己的小圌鬍子說道。
“人家往舊金山市裡一躲,還用得著怕咱們?”丁懷遠問道。
“如果是跟咱們沒打過什麼交道的人,躲進舊金山,他或許就會覺得安全了。尤其是他們肯定還會去找舊金山市政圌府或者警圌察局,自覺得受到了保護,膽子肯定會長點兒毛。可我覺得這個夏洛特未必就有這膽子…………他落進咱們手裡有幾回了?最後那一回還是被咱們給圍在了丹佛市裡。要不是他們自己人見機的早,直接把他給送了出來,咱們早就打進去了。這舊金山雖然比丹佛市大了幾倍,可在他恐怕也未必會覺得這裡得比丹佛安全。”程德貴道。
“這話有理。別忘了,咱們手裡還捏著這傢伙的把柄…”他可是參予謀殺了科羅拉多州的州長。這麼大的事兒,咱們要是給他捅漏出去,他照樣躲不過那一根兒繩子。”梁祖應也道。
“哼,咱們給他捅出去管個屁用?咱們是什麼人?在那些白人眼裡,咱們就是一群流寇!懂嗎?是流寇!”劉通福瞥了他一眼,“再者,咱們跟科羅拉多州那可是死對頭,跟丹佛市長更是死對頭,咱們捅出去,那些白人能信?”
“阿福這話對頭。咱們就算有把柄在手,也肯定拿那傢伙沒辦法。”侯南說道。
“金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別讓大家夥兒猜來猜去了。”錢世德正拉著褚四在一邊細聲安撫,也多虧了褚四本身並不是什麼暴脾氣的人,吼了那麼兩聲之後,心情稍稍平靜了些,再加錢世德一直以來都是大家的領頭人,說的話也能讓他聽進去才沒再出聲。可聽著大家議論來議論去,卻始終找不到點子,錢世德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乾脆就直接向郭金章問道。
“是啊,金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李阿生也緊接著問道。
“我剛剛不就說了嗎?放了夏洛特,就是為了讓他去幫咱們把舊金山的那些人給城裡給引出…“郭金章嘆了口氣:“城裡是白人的地盤兒。如果咱們貿然發動進攻,雖然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甚至一切順利的話,還能毀掉這座美國西部最大的城市,可你們想過沒有,人家有十幾二十幾萬人!是咱們的兩三百倍!只要他們反應過來,哪怕其中一小撮反應過來,在咱們進攻的時候阻擊了一下,給了更多人反應的時間,咱們會怎麼樣…”
“不見得?咱們也不是沒跟那些白人打過。就他們那熊樣只要一開戰,肯定就只有逃的份兒。那普韋布洛、科羅拉多普林斯、奧羅拉、萊克伍德,哪個不是這樣打下來的?”趙大昌道。
“那是咱們運氣。”劉通福撇了撇嘴,“要不是咱們先宰了他們三千多號嚇壞了那些白人,就憑咱們這七百來人,想打下那麼多城市?做夢去。”
“姓劉的你說什麼?”趙大昌猛地站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不也還是那樣?”劉通福朝後縮了縮“你有本事就有事兒說事兒,盡整這個顯擺你力氣大啊?”
“其實阿福說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