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紅茜認識遲嶼。
或者說她單方面認識遲嶼。
從小到大,遲嶼是所有世家父母掛在嘴邊的別人家孩子,她爹不止一次說,如果遲嶼是他們家孩子,那呂家該有多麼多麼輝煌。
呂紅茜對此總是不屑。
先別說遲嶼是不是真的貨真價實,就說遲家和飛魚的重量,真要投胎也是往那種家世投,怎麼可能看得上呂氏這種指甲蓋大的公司。
但隨著年齡成長,隨著遲嶼一步步超越遲家所有人,將飛魚從世界五百強企業直接帶入世界前三,呂紅茜就知道,她和遲嶼之間距離如天塹。
她不想對上遲嶼。
準確來說,所有人都不想對上他。
但誰來告訴她,為什麼讀書時和江難勢如水火的遲嶼,七八年後,竟然和江難和解,而且關係看起來還很好的樣子?
呂紅茜臉如菜色。
一旁的助理看得直呼爽哉,現在知道踢到磚石鋼板了吧你!
助理裝出恐慌神色。
“呂總,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跟飛魚的遲總講和嗎?”
呂紅茜抬手就把電腦掀下了桌子,“講什麼和講和!現在的情況是就算我們肯講和,遲嶼也一定不會收手!”
認識遲嶼這麼多年,她就沒見過遲嶼傳過緋聞,現在竟然為了一個江難,直接砸了狗仔們的攝影機,遲嶼會不知道此舉會帶來多大的影響?
不,他知道!
他只是不在乎而已!
呂紅茜焦急地咬著大拇指指甲,因為過度焦慮,大拇指已經被啃得鮮血淋漓,加上外面突然黑起來要下雨的天空,看著有種劣質鬼片的驚悚感。
助理有種拔腿跑路的衝動。
但一想到那位老闆交代下來的任務,還是咬咬牙迎合了呂紅茜,“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
呂紅茜神經質地喃喃了好幾句怎麼辦,然後猛地抬起頭來。
“就這麼辦!”
助理被嚇了一跳,沒等他說什麼,呂紅茜語速快得要死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沒有再回旋的餘地了,只有跟遲嶼死磕到底,現在不像以前,輿論可以成就一個企業,也可以逼死一個企業。”
“遲嶼他要英雄救美,我就讓他知道,這個美聲名狼藉,不是他能救得了的存在。”
助理聽得都硬了。
拳頭硬了。
他本來還覺得自己像反派,但比起呂紅茜,他這反派根本就沒出新手村!
正當助理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一腳踹開,幾個人出現在了門口。
領頭的男人直接衝上前,狠狠地甩了呂紅茜一巴掌。
啪地一聲震耳欲聾。
“畜生!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要跟遲嶼搞好關係,不要跟他對著幹!你看那個白頭髮的小夥子,也是跟遲嶼同校,怎麼他就得了遲嶼的眼,你再看看你!”
男人看著呂紅茜的眼神充滿厭惡。
以及鄙夷。
“說你是豬都抬舉你!我呂正鋒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賤貨!”
呂紅茜兩百多斤的體重,竟然都被呂正鋒那一巴掌打得踉蹌了幾步,甚至嘴裡都打出了血。
呂正鋒卻沒有一點動容。
“你現在肯定被遲嶼記恨,再加上偷稅漏稅的事,呂氏在你手裡肯定完,有股東已經召開了股東大會,你肯定要被罷免。”
說著呂正鋒將身後的男人退出來。
“一會兒在股東大會上,你自己引咎辭職,把總裁之位讓給你哥哥。”
:()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