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只記得自己與悠悠才換好衣裳,正準備出門之際,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再次醒來後,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不僅如此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嘴裡也被塞了東西,這熟悉的感覺她這是又被綁架了?
她在心中哀嘆一聲,又聽見了旁邊發出了“唔唔”聲,悠悠又同她一起被綁架了?
“唔唔”白芷回應了一聲。
聽到回應,褚悠悠似乎認命一般不再掙扎。
又是一起被綁了,還真是湊巧!!!
兩人此時想到一塊去了,一回生兩回熟,都有點聽天由命的意味了,明白掙扎也是徒勞,外面的人知道她們被綁了,也定會想辦法救人,便也少了幾分慌張。
突然,似乎是有人開門,兩人聽見了‘咔噠’聲,隨即白芷便被人架了起來,她一遍掙扎,一邊發出‘唔唔’的聲音,褚悠悠聽見後,還以為她出事了,也連忙焦急的‘唔唔’起來。
來人似乎覺得有些聒噪,低聲笑了笑,“兩位小姐莫害怕,只是說說話而已,不用這麼緊張。”他的聲音很是低沉,像是刻意壓著嗓子。
白芷被帶到了另外一間屋子,那兩人將她粗魯地摁在了一張椅子上坐下,拿掉了罩在她頭上的布,突然得見光明,雖然屋子內只有一盞燭火,眼睛依舊有些不太適應,在她眨眼適應期間,又聽方才那個男人說道:“嘴裡的布也一併拿走吧。”
下一瞬,白芷口中的布便被人一把扯了出來,她抬頭看向穿著斗篷,站在陰影中,模樣看不真切的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抓我?”
“小阿芷,先彆著急。”斗篷人的語氣甚是熟絡,好似認識白芷許久了一般。
白芷疑惑問道:“你既認識我,想必也知道我爹是誰,也定然知道慕府和寧王府的關係,就不怕到時萬劫不復嗎?”
“這就不是小阿芷該擔心的事了,而且”斗篷人輕笑了兩聲,繼續道:“我本就沒準備把你怎麼樣,只不過是讓你過來做客罷了,能再次見到你我很是欣慰,當初就沒忍心殺你,現下自然也捨不得殺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芷心驚不已,難道這人就是當初抱走原身的人?
斗篷人並未回答白芷的問題,而是繼續自說自話道:“當初設計弄走你,原打算挑起慕風與晏雲睿內鬥,沒曾想竟被一個乳母壞了事,當初她死活不同意幫我偷走你,於是,我威脅她,如果不按照我說的辦就殺她全家,可她一直拖延,找各種藉口,把我的耐心一點點耗光了。”
“所以她每拖一天我就殺她一個家人,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老母親時,她哭著喊著求我於是我便在慕府製造了一場混亂,讓那乳母趁機將人偷了出來,原本一切都很順利的,可是那該死的袁益恆竟然叛變了,揹著我偷偷請辭,再也不見蹤影,十七年後我還是找到了他。”
白芷現下心情有些複雜,突然知道了許多不該知道的事,她懷疑這斗篷人方才所說,不會殺她的真實性,但她並沒有出聲制止,既然已經聽了,索性就聽個完全,看看他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很快,晏雲睿坐穩了皇位,大勢已去,本該殺了你的,但卻又讓我找到了另外一個機會,於是我便有了一個計劃,但這個計劃需要時間我這一等便是十七年。”
斗篷人哈哈大笑了兩聲,可即便如此激動,他已經沒有上前一步,也沒有將自己的樣貌暴露一絲一毫。
白芷平靜的搭話道:“所以,現在時機成熟了?可相隔了十七年,你利用我來挑撥我爹與陛下的關係,已然不成立了,我聽聞陛下得了魘症,你的計劃可能要落空了。”
“小阿芷還是這般可愛,當初你也是這般可愛,我才動了惻隱之心,將你送到了安州的白家,將你隨身玉牌給了她們,為你取名白芷,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