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只擺了擺手示意那士兵退下。
緊接著又有一名士兵快步進來回稟:“將軍,城防營的人回稟說昨日確實見了少爺從啟夏門出了城,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城。”
慕風怒拍桌案,“小兔崽子跑出城沒有去書院還能去哪,查,派人繼續給我查。”
那名士兵躬身行禮,“是,將軍屬下這就派人去查。”
不知為何,白芷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張了張嘴,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文哲轉頭恰好看見白芷為難的神色,出聲詢問:“阿止,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屋內眾人都向白芷看了過去,尤其是對上慕風那雙帶有壓迫感的眼睛,雖然他下一瞬目光柔和了許多,她頓時壓力更甚,晏卿塵走過去站在她身側,柔聲安撫:“沒事的,慕叔和白姨只是緊張白斂出事,你要是想到什麼儘管說。”
“我沒有害怕,就是不知道這個想法對不對。”白芷猶豫地說,“你們還記得年前北境與狄國發生了衝突,戰報傳回盛安城之後,白斂那段時間變得沉默了許多,慕將軍那之後白斂也每日找您練刀對吧,我懷疑他是不是偷偷跑到北境去了。”
雖然白芷對原文的記憶已經淡了許多,但書中關於慕白斂和晏卿塵兩人的片段,還牢牢地刻在她腦中,原本她以為自安子謙死後就已經跳出了既定的軌道,直到年前北境那次衝突爆發,讓白芷又不得不心生警惕。
如果投軍的事件必然發生,那慕白斂和晏卿塵兩人的結局...
白芷不敢想,她無數次在心中祈禱不要按照原定軌跡進行。
慕風聽完,似乎想到什麼神色大變,他轉頭詢問白柔:“夫人,那小子莫不是偷看了岳父寄來的信件?”
“拿信件我原本放在梳妝檯上..”白柔聲音有些哽咽,臉色更是慘白,“這兩日好像不見了,我以為是妙玉替我收起來了。”
妙玉連忙回道:“夫人,那封信奴婢並未動過。”
“來人,派一隊人把去北境的每一條路仔細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