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準備了一通說辭,見文哲這般模樣又硬生生的嚥了回去,他拉了拉晏卿塵的衣袖。
晏卿塵瞪了他一眼,一把扯回自己的袖子,嘆了口氣,放緩聲音問:“你好些了嗎?”
“好些了,只是渾身疼的厲害。”文哲聲音有些嘶啞。
見他狀態確實好轉,兩人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
“你這身體太弱了,怎地才跑幾圈就倒了?”慕白斂又恢復成一貫沒心沒肺的模樣:“要我說,你就應該跟我和晏哥一起學點拳腳功夫。”
見文哲瞪著兩隻大眼睛哀怨看著他,慕白斂下意識地把話題拋給晏卿塵。
“晏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晏卿塵難得沒有拆慕白斂地臺,附和道:“沒錯,這次身體好了之後,文哲你就同我們一起吧。”
聞言,文哲滿眼的哀怨都要溢位了,他扯著嘶啞的嗓子控訴兩人:“我就說今日不吉,不宜出門,我如今這副模樣還不是因你們今日非要拉我出門,現在倒好,你們兩人竟然還合夥起來遊說我!”
慕白斂立馬甩鍋:“這可不賴我,還不是晏哥今日非要拉著我出門,咱們三人向來一同行動,這怎麼能少得了你。”
這倒成了晏卿塵理虧了,他神情有些訕訕,掩飾般的輕咳了兩聲:“我哪知道你這次算命竟然應驗了,原先十次有九次不靈。”
“那不還有一次應驗咳咳咳咳”
文哲原本就嘶啞乾涸的嗓子,因情緒激動咳了起來,晏卿塵給慕白斂使了個眼色,後者立馬回憶從旁邊桌上倒了一杯水,而後扶起文哲的給他餵了一口,這才止住咳嗽。
晏卿塵見他情緒終於平復了些許,安撫道:“我們先送你回府吧,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些時日,然後你再找算命先生尋一個黃道吉日再來書院,可行?”
他這般說才讓文哲順心了些,不再因今日遭遇與他們計較,在兩人的攙扶下晃晃悠悠走出了醫館,坐上了早已備好的馬車一路向文府駛去。
第二日一早,晏卿塵和慕白斂早早的來到了學堂內,見白止和葉言良結伴前來,他們站起身迎了上去。
“白止,你和我們出來一下。”
:()書院朝夕事